聽了這么個回答,維羅納女士捂著嘴輕笑起來。
馮茂低下頭,心里面有些無奈。雖然這種態度是來自21世紀,那時候馮茂只是個普通人。但是馮茂依舊希望自己還能維持這種態度。自己已經有點殺人不眨眼的意思了,如果殺人不眨眼的動機是為了強取豪奪,馮茂完全無法接受。
笑完,維羅納女士問道:“能告訴我那人的名字么?”
“您得保證不把這個事情告訴給大公,我不想讓本來有可能良好解決的事情變成靠威脅來解決。”
“殿下,我聽人說您是個非常溫柔的人,現在我信了。為了您的溫柔,我答應您。保證不把這個名字告訴任何人。”
“喬·維特。”
“哦?怎么是個做生意的?”維羅納女士臉上只剩了訝異。
“怎么了?”馮茂有點訝異。
“這種人怎么敢拒絕您呢。殿下是不是弄錯了什么?”
“做生意的人沒地位么?”馮茂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我沒聽說過他家里出過高階修士,以您的實力,他們家得知您要與他們合作,得上門向您感謝才對。”維羅納女士有些不屑的說道:“殿下,在與您合作期間,他們家出了任何事都可以向您求助。哪怕是黑袍,現在也不敢為點小事與您正面為敵。”
馮茂覺得封建制度真可怕,只能解釋道:“那人是我同學的家長。”
“殿下,您太溫柔了。我會派人再送一張票給您,您請您的同學把這張票轉交給那家的家主。如果他不是蠢到不識好歹,就不會決絕這邀請,也不會拒絕您的要求。”
“不勝感謝。”
“但是我也需要您的回報。”
“請講。”
“去看我演出的時候,請帶上一大捧花束。在我結束的時候由您自己親自登臺獻給我。可以么?”
“當然可以。”
兩人分別之后,馮茂突然想起維羅納女士說過‘只要您肯保證為那些人提供幫助就足夠了’。一束花不值啥錢,但意味著馮茂在給維羅納女士站臺。
這位姐姐還真挺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