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看世界疫情,實在是看的太有樂子了。我也決定不再多看,專心寫書。就忍不住把我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看法給大家分享一下。
在2月底,我就寫了關于世界防疫的預測,在觀察者網,搜緋紅之月。就可以看到相關內容。
早在去年下半年,我就感覺一種百年輪回的直覺。覺得現在的局面就是100年前的一戰重現,不同利益的國家按照利益參與戰爭。一戰用的是戰爭,現在用的是貿易戰。這種直覺的結論就是在2027-2029年,百年輪回,資本主義制度重現大危機。
然而歷史上的每一件事雖然起因和發展邏輯都不同,但是歷史的表象卻驚人的相似。沒想到歷史的重演,連大流感都給復制過來。
從3月9日,我有了個直覺。和前去武漢援助的一線醫生談論,聽取他的看法。最終得出了一個歐洲死掉6-12%國民的結論。新冠是一個重癥率20%的傳染病,重癥肺部浸潤,必須靠呼吸機來維持。如果沒有專門的重癥醫護,死亡率基本100%。
歐洲傳染60%人口,其中20%轉重癥,歐洲國民死亡率就是12%。
這個數字的確嚇人,還感覺非常不真實。但是歐洲現在的防疫體系,必然無法阻止新冠傳播,感染60%的國民只是時間長短問題。如果歐洲采取戰時體制,全面管制配合配給制,可以解決新冠。
然而歐洲的政治傳統不接受這樣的改變,這不是一個采取什么手段的問題,這是關乎歐洲先行政治經濟的問題。一旦有組織獲得了這個權力,就意味著那個組織凌駕于所有歐洲當權派之上。
如果歐洲當權派依舊是資本,資本要的是民眾在疫情下繼續生產,繼續維護資本的利益。個人反對毫無意義,有背叛階級的個人,沒有背叛利益的階級。這樣的現實問題,決定了歐洲會想盡辦法去維持統治和利益,而不是抗擊疫情,保護人民。
經過和醫生朋友討論,我個人得出時間節點在3月31日。在這個節點之前,歐洲如果采取戰時體制的社會制度,疫情還在可防可控的范圍內。如果超過這個節點還沒有采取戰時體制,歐洲從4月1日開始向糜爛期進發。
從四月開始,每晚一天,疫情繼續擴散一天。到了4月30日,歐洲若是還沒有采取戰時體制,就進入糜爛期。糜爛期就是等著疫情自然結束的時期。
說了歐洲,再說說美國。美國的情況不一樣,美國立國之本就是‘不怕死人’。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家,自由是強者的特權。美國的政體與大部分歐洲國家不同,美國是聯邦制。聯邦制特點就在于,各州的政治人物不是華盛頓的聯邦政府決定,各州與美國聯邦政府之間沒有上下級關系,而是聚義堂模式。
以美國的自治傳統,防疫都是各個州自己決定方案。各州之間并不存在什么同舟共濟,不存在互相支援。很容易就出現各州的自保。
各州內也是如此,州長和各個選區選出的政府負責人之間沒有從屬關系。所以會出現層層自保,社區自治的局面。我們看到的美國喪事電視劇,絕不會有各路人馬主動團結在某個體制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局面。
哪怕是被迫困在同一個區域內,各股勢力都會開始博弈。結果就是各種我們覺得超扯淡的事情不斷出現。這不是說那幫家伙天生就是魔鬼,這就是他們的社會結構,社會文化決定的思維方式。
疫情對美國的影響就在于‘恐慌指數’,一旦恐慌到了某個階段,聯邦政府就開始無力控制整個局面,實際上美國聯邦政府也控制不了多少。聯邦政府就會把抗擊疫情的事情全部交給各州政府負責。
各州政府是各州選出,自然是只管自家。然而失去了聯邦政府的全力支持,單個州無力應對局面。于是就繼續要求更基層的地方自行處理。越接近基層,實力越弱,就只能向更基層推責任。最后會形成一個社區自保的局面。
所謂社區自保,簡單的形容就是‘真人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