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師姐!”
“是總院的淳于師姐來了!”
“以師姐的實力,絕對能勝過陸平安,可惜啊……來晚了一步!”
眾人看到那身影后,紛紛大叫出口。
除了那些叫喊的人之外,還有很多年輕男子都是雙眼放光,對那身影充滿了愛慕向往之意。
陸平安亦是隨著眾人的目光,轉頭看去,只見來者是一個淡青色長裙的少女,風姿綽約,亭亭玉立,有傾城之貌,氣質清塵脫俗,屬于是那種看過一眼,就絕不會忘記的美人。
而最引人矚目的,還是她那雙眼睛,明眸善睞,顧盼生輝,仿佛眨眼之間,就能揮灑出燦爛星光,令人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就連陸平安這種意志堅韌強悍的人,見之都不由心頭微微一顫,甚至懷疑這女人是不是修煉過什么魅惑方面的術法。
但陸平安看到那些稷下學子的眼神,更加癡迷狂熱,就知道并非術法所致,而是有人天生就是如此。
唯一讓陸平安感到有些不喜歡的,是她神色中的那種高傲感。
好像大部分稷下學子都有這種神態,雖然她表現得很淡,但終究還是難以掩飾。
很快,陸平安又發現,對方也在看著他,不過只是單純的好奇,沒有其他學子的敵意和不喜。
旋即,那少女就收回了目光,落在一身狼狽的溫本禹身上,問道:“我聽說他只打十六場,你卻把最后一場給輸了,對不對?”
先前還死鴨子嘴硬,滿嘴報復狠話的溫本禹,這時被這樣質問,竟是沒有發怒,而是有點不服氣地說道:“我只是一時輕敵……”
那少女打斷道:“輸了就是輸了,不要找那么多借口,我剛才還遠遠聽到你說,要讓他跪地求饒之類的話,這是打算私下報復嗎?”
溫本禹忍不住瞪著她,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淳于飛瓊,不要以為皇子殿下欣賞你,你就可以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這名叫淳于飛瓊的少女,微微仰頭,冷冷道:“這件事和那個人無關,而是涉及到學院的尊嚴和聲譽的問題,輸了丟人,輸了以后還想伺機報復,更加丟人!我不管你在朝中是什么爵位,但你在學院,又是真傳學子,那就應該懂得為大局著想,而不是在這里撒潑耍橫,損害師門顏面!”
聽聞此言,眾人皆是不停點頭,只是礙于溫本禹的威勢,也沒人敢出聲附和。
陸平安聽到這番話,倒是對這少女有點刮目相看,也不知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地位,居然敢這樣斥罵一位侯爺,而且溫本禹還一副不太敢反擊的樣子,難道是和他們所說的那位皇子有關?
溫本禹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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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說道:“看在皇子殿下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但我會把這筆帳算在這家伙的頭上,將來一并清算!”
說完,溫本禹看了身旁的跟班小弟一眼,便準備就此離開。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淳于飛瓊輕聲說了這么一句話,繼而就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溫本禹身前。
溫本禹大驚失色,道:“你……你想干嘛!”
淳于飛瓊沒有說話,于雙手之間,喚出兩把看上去有點秀氣,但異常鋒利的彎刀。
緊接著,只見數道刀光,疾速閃過,溫本禹的大腿外側和手臂之上,頓時有鮮血飆射而出!
“啊!”
溫本禹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五官痛苦得扭曲了起來,整個人也失去了力氣。
要不是他旁邊的跟班小弟,反應夠快,及時將其攙扶住,估計就要直接摔倒在地了。
其余眾人,包括陸平安在內,都被這般果斷狠厲的手段,給驚呆了,完全沒法想象,這是由淳于飛瓊這樣的清美少女,所做出來的。
但在驚訝之余,又有一些人覺得很是解氣,像溫本禹這樣的紈绔子弟,早該被這樣教訓一下了。
那幾個跟班小弟滿臉憤怒,狠狠盯著淳于飛瓊,卻不敢上前。
如今已像個殘廢般的溫本禹,無比驚怒地咆哮道:“你敢傷我?!你這個瘋婆子是想死嗎?”
淳于飛瓊玉腕一轉,雙刀消失,然后又喚出一面令牌,向眾人亮出,說道:“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我還有個身份,是總院執律堂的人,你溫本禹公然違反爭鳴臺的規定,那我就有權對你施以懲治。”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那些在心里為淳于飛瓊擔憂的學子,也就此放下了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