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執行院律,那便名正言順了,而且,就算溫本禹有再大的能耐,也不敢找淳于飛瓊的麻煩。
誰敢碰執律堂的人,便是在挑戰稷下學院的威嚴,更何況,淳于飛瓊的身份,還不止如此。
溫本禹瞪圓了雙眼,盯著那令牌,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來,呼吸急促,喘氣如牛。
噗的一聲,溫本禹氣急攻心,吐出一口鮮血,接著便暈厥了過去。
淳于飛瓊向那幾個跟班說道:“還愣在這里干什么?”
那幾人可什么都不敢說,急忙帶著溫本禹快速離開,找學院的醫師去了。
溫本禹的傷勢,不至于變成一個廢人,但在床上躺一兩個月,肯定是少不了的。
直到溫本禹一群人走遠,場間的稷下學子們,才發出了一些歡呼聲,似乎是想要贊揚淳于飛瓊一番。
可淳于飛瓊目光一掃那些人,道:“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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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發生了這么丟人現眼的事,你們歡呼個什么?”
人群頓時陷入沉默,但沒有人會認為淳于飛瓊說得不對,歸根結底,這都是稷下學院的丑事。
而后,淳于飛瓊又重新躍上爭鳴臺,走到陸平安身前,拱手鞠躬,道:“是我們稷下學院失禮了,我在這里向您賠禮道歉!”
陸平安一愣,道:“雖然你們是一個學院的,但他是他,你是你,我并不認為,你需要向我道歉。”
淳于飛瓊沒有起身,道:“作為客人,您當然可以這樣想,但該做的,我們還是要做。”
聞言,臺下的大部分學子,也都跟著淳于飛瓊拱手鞠躬,盡管沒有說話,卻已表現出了含義。
他們雖然沒有像溫本禹那樣去對待陸平安,但也有過一些敵視的想法,或者低聲的議論……
看到淳于飛瓊這大氣體面的舉動,他們不由自慚形穢,于是就自發地想要給陸平安道歉。
范奇瑋沒有動,只是不禁發出苦笑。
陶玉珊更是為之感到高興,心想,雙方明明就無冤無仇,又何必把關系搞得那么糟糕呢?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陸平安無奈地嘆了口氣,但也對這些稷下學子,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一時有些盲目的想法,不足為奇,能夠這么快反省不足,還不恥道歉,卻也是相當難得可貴的品性。
“好吧,我接受你們的道歉。”
淳于飛瓊這才直起身子,眾人也是跟著起身。
“多謝諒解。還有,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溫本禹對你施加報復。”
陸平安道:“我相信你有這樣的誠意,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但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
“總院真傳學子,淳于飛瓊,同時也是執律堂弟子。”
陸平安問道:“僅僅是這些身份,應該不足以讓溫本禹對你如此客氣吧?”
“或許是因為……我爺爺是總院的大長老。”
淳于飛瓊顯然很是聰慧,知道陸平安真正想問的是什么,因此也就給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陸平安笑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能讓溫本禹不敢再報復。”
總院大長老的地位,僅次于院長,便是那些掌管分院的副院長,都比之不如。
而這樣的人,無論是在學院,還是在東虞國朝廷那邊,都有著極大的影響力。
只需一句話,就能讓溫本禹放棄報復。
哪怕陸平安并不畏懼,但能夠省去一些麻煩,總是好事。
可讓陸平安萬沒想到的是,淳于飛瓊突然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希望能夠和你較量一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