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份**,將引領著他們走向墮落,品嘗絕望,最終麻木,徹底淪為公館賺錢的工具以及富人們的玩物。
池昱艱難地學習著這門課程,他各方面的優異同樣讓丁娜對他青睞有加,但這對池昱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每到深夜時腦子里就會浮起丁娜誘人的軀體。
對此余之華有著很獨到的見解──他已經是個老鳥了。每次說起這個話題他都滔滔不絕,這種時候池昱就會虛心請教,而夏巍,男子漢夏巍通常會拉被子蒙著耳朵,時不時會偷偷露出來一下腦袋。
余之華悄悄告訴過池昱說,夏巍從前也算是個不折不扣的貴族,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去花天酒地享受紈绔生活,家族就遭遇變故沒落了,而流放到外灘以后一心只想著好好打拳重回內城。雖然他現在有著一筆不菲的私房錢,但不知道是哪個高談闊論的醉鬼給曾他說,如果有兩樣東西能夠讓人心甘情愿地墮落,那一定是女人的被窩和杯子里的美酒。
導致夏巍至今不敢去嘗試女人的滋味,生怕自己的宏圖大志在一夜**里就支離破碎了。
“那個騙了他一杯酒的家伙通常連女人的臉都看不到就完事了,阿巍這個蠢蛋!”余之華說到這里時候忍不住地哈哈大笑,池昱不明覺厲。
從這以后,蜜蜂們就真正地走上公館鋪就的道路,等到幾年后他們的身體和技藝都成熟時,就是開始被“采摘蜂蜜”的時刻。
真正理解到這一切后,池昱越發坐立難安,斗場那邊如果沒有更進一步的突破,那么最終將被命運的手摁死在旖旎的深淵里。
他一邊繼續攻克著蜂巢的集訓,一邊尋覓著接觸斗士教習的機會。
終于,在一次旁觀訓練時,鬼謠注意到了他。
這個訓練廳的斗士們已經對池昱很熟悉了,就是個吃飽了沒事干的小白臉。起初他們不待見他的原因更多是因為這么被一個蜂巢的小子在旁邊瞪大了眼觀看,有點像稚童觀猴戲的感覺,但到現在,能把這么枯燥無聊的訓練每天不厭其煩地看一遍,也算是個人才了,索性懶得理他,眼不見心不煩。
這天池昱仍舊像往常一樣盤腿拖著腮幫旁聽──他已經不用再扒窗口,而是光明正大地坐在門口了。鬼鷂在講著一些細節上的要領,言閉,斗士們解散就要去實操總結,池昱也準備復習一下昨天動作活動活動筋骨,這時候從來不理會他的鬼鷂卻突然轉頭面向他,青銅面具上只露出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睛。
“啵!”地一聲輕響,鬼鷂抬手一個彈指,氣勁隔空正中池昱腦門兒。
池昱被彈了個四腳朝天,一種奇異的震顫從頭到尾過了一遍,像有什么流動的東西飛速地經過他的身體,雖然奇怪地沒有什么太大的痛感,但模樣算是十分狼狽了。
大廳里的斗士們個個捧腹大笑起來,池昱一個咕嚕翻爬起身,漲紅著臉氣呼呼地朝他哼了一聲,揉著腦袋跑了。
走出老遠,池昱才突然驚出一身冷汗,他剛剛幾乎是本能反應地朝鬼鷂做出了責怪的舉動,那可是斗士教習,萬一他就此對自己產生了不滿,以后就完蛋了!
池昱越想越懊惱,聳拉著臉滿是沮喪。卻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了。
離開了課訓大樓,池昱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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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寢室走著,一個聲音突然叫住了他。
池昱回過神來,操練場的拐角處,黃昏的余光里有四個自己都熟悉的人。
周逸抱手靠著墻,徐凱和趙青尢則蹲在地上,手里沒閑著,他倆一人一邊分別拽著陳凡的胳膊,陳凡滿臉淚水地朝他看來,似乎已經腿軟到站不住了。
池昱皺了皺眉,沒打算打理。
“你他媽?叫你呢!”周逸有些不可置信地大吼道,這個在寢室里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小白臉,今天是吃了個什么膽。
池昱不得不停下腳步,平靜道:“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