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只要你治好我孫女,你提出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司老夫人抱著司涵容急忙站了起來,迫切的目光看著王兵。
“媽,連張神醫都沒有查出病因,他一個學徒能干什么?”
司軍冰冷地瞪著王兵,臉陰得可怕。
司老夫人聽后,滿臉失落,抱著司涵容緩緩地坐回椅子上,緊緊地摟著,默默地流淚。
“小子,我告訴你,你如果再敢說一句大話,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一個毛頭小子,竟然也敢大言不慚!”
司軍冷哼道,目光極其冰冷。
張善皺眉看著王兵,怒罵道:
“你不想干了是吧?別以為認識點草藥,以手秤量就算本事,我從小學醫,如今已經五十余載,才小有成就。你才二十多歲就大放言辭,連我都看不出的病癥,你還敢說能治。別以有點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
張善越罵越激動,被王兵氣得渾身發抖,雖說他比較欣賞王兵,可是僅憑王兵此時的態度,那僅有的好感也隨風吹散。
“王兵,我這座廟太小,裝不下你這尊大佛,我看你還是另謀高就吧!”
張善抬手指向門口。
王兵聳聳肩膀,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當下轉身準備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
就在這時,司涵容忽然抽搐,口吐白沫,直翻白眼仁。
頓時,在場眾人驚慌失措。
“張神醫,你快看看,涵容這是怎么了!”司老夫人大聲地喊道。
張善急忙接過司涵容,放到診桌上,用力地按在人中穴上。
王兵緊皺眉頭,一把抓住張善的手腕,冰冷地說道:
“你是想讓她死嗎?她是先天心肌閉合,你按人中,只能加快她的死亡!”
“你懂個屁,難道赫赫有名的張神醫還不如你一個毛孩子嗎?如果你再阻攔,我立馬將你抓起來!”
司軍大怒,上前抓住王兵的胳膊,將他拉到一邊。
“小子,你馬上給我離開,否則我就動手了。”
司徒山怒視王兵,指著門口說道。
“好,我走。希望你們不要后悔!”
說完,王兵轉身走向里屋收拾東西。
張善沒想到王兵的力氣會這么大,揉了揉疼痛不已的手腕,大聲罵道:
“什么東西,以為跟祖上學了點東西就自以為是,我告訴你差得遠呢。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中醫,我張善不是浪得虛名。”
說著,張善伸手又按在了司涵容的人中上。
司涵容慢慢地平靜下來,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地躺在桌子上,胸膛隨著呼吸輕微地起伏著。
“張神醫,沒事了吧!”司徒山問道。
張善擦了撐額頭上的汗水,微微點頭:“已經沒事了,休息一下,她就能醒過來了!”
司老夫人一聽,立馬抱起司涵容,坐到了一旁,淚眼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小孫女。
王兵背著背包走出來,掃了一眼司涵容,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子,你看到了嗎?這才是醫術,孩子我已經搶救過來了,你可以滾了!”
張善得意地說道。
王兵深深地嘆氣,心中很是難受,看著一個如此可愛的小女孩,將在不久離開人世,他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可是又能有什么辦法,她家人根本不相信自己。
王兵一步一回頭地看向司涵容。
他剛走到門口,便聽見司老夫人撕心裂肺的哭聲:“涵容,涵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