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軍雖古稀之年,身體卻十分康健,雙目有神,隱晦地透露著殺伐之氣。
“你好,請坐,你比大山子描述的還要年輕,真是年少有為呀!哈哈!”
李鐵軍點頭示意,大笑起來。
“謝謝李老的夸獎,晚輩不敢當,這都是司老的抬愛,在這里也謝謝司老!”
王兵說著,便對司徒軍彎腰一禮。
“這怎么使得,王神醫千萬別這樣!”
司徒山急忙扶住王兵。
王兵直腰站好,微笑說道:
“司老,以后還是叫我王兵吧,這神醫二字,我真的承擔不起。還是叫我名字聽著舒服一些。”
王兵可不敢托大,拋去司徒山的地位與財富,他的年齡也放在那里,自己一個當小的,最起碼的尊老還是要懂的。
別人給了你面子,你就要珍惜。
李鐵軍聽了王兵話后,暗自點頭,對王兵的印象又加深了一分。
“哈哈,好,那我以后就叫你王兵!坐吧,司軍你也坐吧!”
司徒山大笑地說道。
王兵與司軍待司徒山坐下后,方才入座。
“司老,我聽司市長說,你想讓我給人看病,不知那個病人可是李老?”王兵問道。
司徒山點了點頭,扭頭對李鐵軍苦澀地笑道:
“老連長,你不會怪我多嘴吧?”
李鐵軍笑了笑,擺手說道:
“將死之人,哪里還在乎這些!”
“李老,要是信得過我,我現在給我把把脈如何?”
王兵微笑地看著李鐵軍。
“哈哈,有何信不過的!既然你是大山子請來給我看病的,我總得讓你試試吧!”
李鐵軍大笑起來。
自己是什么情況,心中很清楚,醫生已經判了他死刑,看與不看又有什么區別。
這次來到東城,無非是想要臨死之前與自己曾經的兄弟們見個面,了卻心愿罷了。
可卻沒想司徒山竟然找人給自己看病。
王兵起身走到李老身邊,抓起他的手腕,仔細地把著脈。
“王兵,怎么樣?可有辦法?”
見王兵松開李鐵軍,司徒山立馬問道。
“癌癥晚期,太晚了,恐怕時日不多了。”
王兵搖著頭坐回自己的位置。
聽了他的話后,司徒山雙眸暗淡下來,那天王兵救治孫女的場景歷歷在目,特別是張善所說的那個葵元針法的神奇效果,讓他看到了希望。
可現在王兵話里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看來自己這位老連長真的無法醫治了。
“唉!”
司徒山深深地嘆息,隨即苦笑說道:
“沒關系,不管怎么樣都要謝謝你王兵。老連長,對不起,沒能幫上你!”
李鐵軍搖了搖頭,抬手拍了拍司徒山的肩膀,笑道:
“大山子,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態,何必想那么多呢!想我戎馬一生,見慣了生死,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何懼之有!”
王兵坐回位置后,正在查尋腦海中治療的辦法,當他找到辦法后,便聽到了李鐵軍的這一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