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辰這時正在和李濤談論虎哥的事情,聽到曹新的喊聲,不禁皺起眉頭。
“這曹新,未免太囂張了一點,不就是和虎哥喝個酒嗎,瞧這廝嘚瑟的樣子。”李濤嘴上這么說,但是臉上的表情有些畏懼。
能與虎哥喝一杯的富二代,絕對厲害,他都有些不敢得罪曹新了。
“沒事,我們繼續聊吧。”齊辰沒有理會曹新。
這下,陶心怡與白玲看不過去了。
特別是白玲,在看見曹新令得所有富二代討好,就決定豁出去了,要在曹新面前好好表現。
于是走向前,一臉怒氣的盯著齊辰,冷聲道:“齊辰,你太沒有禮貌了。曹少在叫你,耳朵聾了不成?”
齊辰心中微微一氣,他不想理會曹新,沒想到白玲這是母添狗倒是率先找他麻煩了,當即反笑道:“你若是想去給曹少擦鞋子,你就去唄。”
白玲氣炸了,實在是看不慣齊辰這幅自以為是的嘴臉,明明就是窮逼,卻要裝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淡然感覺。
難道沒有看見剛才曹新與虎哥喝酒的那一幕,那么厲害的虎哥,都對曹新笑了。
“齊辰,你要想清楚,眼下可是一個表現的機會,你家里窮就算了,只要你讓曹少滿意,那可是一步登天,說不定給你一個部門經理當,大學畢業后你就可以月入破萬了。”白玲好心的提醒齊辰。
齊辰瞇起眼睛,有些可憐的看了一眼白玲,覺得這女人或許腦袋繡了,月入破萬?他銀行卡內的三千億正在顫顫發抖呢。
“兄弟,我們去那邊喝點酒,這里有只狗好吵。”齊辰對著李濤說了一句。
“什么!你居然罵我是狗?齊辰,你這個窮**絲窮瘋了吧,我好心幫你,你卻羞辱我?在我們這群人面前你裝個什么逼?”白玲被齊辰的一句話激怒。
“我不幫曹新擦鞋,就叫裝逼了?”齊辰冷笑起來。
“夠了,白玲,齊辰可是我兄弟,有你這么羞辱別人的嗎?曹新皮鞋臟了,自己不會擦嗎?非得讓我兄弟來,這么羞辱人的事情,你竟然還認為理所當然!”李濤冷著臉,覺得這白玲說話太可惡了。
簡直將他兄弟當下人。
“李濤,你閉嘴。”陶心瑤這時候看不下去了,踩著高跟鞋慢條斯理的走過來,冷眼掃了一下李濤,有些生氣的說:“你可是我的下屬,別為了一個外人傷了和氣,白玲說得是對的,齊辰就是一個窮**絲,你與齊辰稱兄道弟,不覺得丟臉嗎?”
李濤失望的看著陶心瑤,想不到陶心瑤是這樣的女人,本來他加入文藝部,是因為陶心瑤是江大出名的才女,現在他總算明白了,這女人與柳心儀一樣,都是一個拜金女。
曹新能與虎哥喝酒,博得所有人尊敬,這女人就一個勁的向著曹新討好,就只差和曹新睡了。
“抱歉,今天回學校,我就辭職不干了,學校的社團而已,當真以為我是你下屬了?我吃喝拉撒用得是我自己的,又沒求過你。”李濤硬氣起來,為了齊辰,絲毫不退步,自己的兄弟輪不到一個女人來羞辱。
“你簡直無可救藥!”陶心瑤也是被李濤的話氣得俏臉一紅,李濤好歹也是一個小康家庭,家里面有個近千萬,勉強也算是個富二代了,怎么偏偏與一個窮小子稱兄道弟?
這一幕,齊辰看在眼中,心中微微感動。
白玲,陶心瑤為了討好曹新,當面羞辱他,而李濤作為他兄弟,不惜辭退文藝部的副部長,也要維護他,這份兄弟情誼,他領了。
“李濤,算了,不用理會這兩人。”齊辰現在錢多,底氣足,自然不會再因為被這兩女人嘲諷幾句窮**絲就生氣。
“喲,齊辰,你真以為自己很厲害不成?若不是曹少,你根本就沒有呆在這里的資格。你小子幫曹少擦了一下皮鞋怎么了?能幫曹少擦皮鞋,那是你的榮幸!”
白玲戲謔一笑,望去正在吃點心的呂紫,道:“呂紫妹妹,你就不說說這小子。”
呂紫眉頭一挑,沉默了一下,對齊辰她并不看好,要家室沒家室,要錢沒錢的,窮,就應該低調一點,因此淡淡說道:“齊辰,雖說與你不熟,但你還是低調一點,好好和曹少道個歉吧。”
齊辰看了一眼李濤,李濤臉色難看至極,想不到呂紫也說這類話,平日里面他與呂紫關系非常好,以為呂紫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沒想到今天發現這女孩與陶心怡這類人并無兩樣。
“兄弟,我們走吧,這晚宴我已經沒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