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盈將車開到了雅園門口,打電話叫李貴立馬出來。
李貴正喝得醉熏熏的,聽到孟秋盈的電話,立即屁顛屁顛地跑到了小區門口。看到了孟秋盈的車停在那里。
“你下來屋里坐吧?”李貴邀請孟秋盈道。
“不去,你給我上來。”孟秋盈心說,人家家里我跑去干嘛。
李貴一上車,一股酒味散發開來。嗆人。
“怎么?被虐啦?借酒澆愁?”孟秋盈火冒三丈,象打機關槍一樣來了個三連發。
“我沒愁啊?”李貴一臉懵逼地坐在副駕上。
“對,你是沒愁,你是借酒助興,開心著呢。”孟秋盈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子。
李貴不傻,孟秋盈發作自己,肯定是她媽媽說了什么?看到她似乎有點在乎自己,李貴很開心。可是帶著情緒開車又是很危險的。
車子經過飛獸網時,李貴叫孟秋盈停車,將車靠邊。
“這是我哥們租的地,我們合作弄一間裝修公司,我們上去聊吧。”李貴小心翼翼地說道。
“幾天不見你倒是花樣挺多的,又是傍富婆,又是開公司。”孟秋盈下了車,重重地一甩車門。很生氣。
“我沒傍你啊,我都跟你說了我不做上門女婿。”李貴掏出鑰匙開門。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挨了孟秋盈一腳。
“我說你傍我了嗎?你別跟我聲東擊西。我說的是大西洋百貨那一個。”孟秋盈顯然比李貴智商高,這種小伎倆糊弄不了他。
東窗事發,李貴要為自己瞬間的快感買單了。
“那是漢東國際的領導,我們接了他公司的維修,她叫我陪她購物,我能不聽嗎?”李貴裝出一副無辜相。
“噢,為了生意你就獻身,你真不要臉。”孟秋盈氣沖沖地跟著李貴上了二樓他的辦公室。
李貴把氣鼓鼓的孟秋盈讓到自己的大靠椅上,給她和自己泡了一杯茶。
“這種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干,咱還是黃花郎。”李貴泰然自若地點燃一根紅梅煙。
“切,誰信哪。手都讓人挽了,沒有親熱過,有那么親密嗎?”孟秋盈嘴一撇,一副不屑的樣子。
“她是留學英國的,她說那叫紳士風度。男人陪女人出去,在人多的場合,都要那樣。”
“愛咱樣咱樣,我又不是你什么人,關我屁事。”孟秋盈也是有文化見過大世面的人。在一些場合,有些媚洋的女人是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沒什么大不了。
“你說我一搬磚的,一身汗臭,人家一個單身貴族,可能自降身份泡一個民工嗎?”李貴苦口婆心地說道。
“理論上沒這個可能。你什么時候弄的這個破公司的?”孟秋盈早就覺得不可能,她只是想親自證實一下。這會又關心起李貴的工作來了。
“就這兩天,這網吧老板沒生意,還有半年房租到期。我工地那幫兄弟又沒活干,就湊合著弄了這個公司。我負責業務。”李貴七份真三份假,哄得孟秋盈一愣一愣的。
“那業務好接嗎?”孟秋盈沒想到李貴還有這腦子,很是高興,俗話說行行出狀元,十個房地產大鱷有半數都是工地苦出身。
“有一單駕校的維修在做,漢東國際的有意向。要不叫你媽把你家別墅重新裝修一遍。”李貴見孟秋盈不揪住那事不放了,又開起玩笑來。
“漢東國際嘛,你獻身不就搞定啦,至于我家嘛,你跟我媽直接說就是了。”孟秋盈知道李貴是開玩笑,真要是他去跟老媽說,老媽會扒了他的皮。
“要獻身也獻給你,最珍貴的牛初乳。”李貴喝了點酒就亂說話。
“你,獻給馮玉玲吧,她號稱處男殺手。”孟秋盈本想發火,突然拐了一個彎拐到閨蜜身上。
“哎,你有她消息沒有?”李貴想到了馮士祥還在外面漂著呢,不管怎樣,當初自己年齡小,在工地還是多虧了他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