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把小點點抱起來,睹物思人,忍不住輕撫它的毛發。輕聲地對它說,過兩天再帶你去搞一把。
李貴抱著它往前走了幾步,想把帶回家門口,讓它自行回家。
這時,從斜面的小路上走過來兩個人。田文娟的手被另一個年輕男子的手牽著,正在小徑漫步。
這就是他們相親的結果,李貴一股酸楚和悲痛涌起,輕輕地將小點點放到地上。急步離開。
田文娟看到李貴的第一反映就是將手抽回來。
那年輕男子眉頭皺了一下,看向了田文娟。田文娟知道自己反映過激了,急忙向小點點張開了雙手。
年輕男子這才收起了疑心,看到田文娟抱起了小狗,又皺起了眉頭,說,小狗剛在地上跑過,臟的。以后我們談戀愛了,沒時間,就不養小狗了。
田文娟低著頭,放下小狗說,好的,聽你的。
這次相親的重要性,也是昨晚田文娟媽媽告訴她的,許父的地位更高了,許家的勢力也更強悍了。這次相親就看對方能不能看得上,我們沒有拒絕的可能,否則你老爸就......。
田文娟成長在這樣的環境中自然能懂,也能理解。否則的后果比一場愛情重要得多。愛情只是自身的感愛,而那個后果卻是針對全家的。
如果后果發生,到那時她可能連享受那個愛情的資格都不會有。盡管心在滴血,但她明白自己和李貴是兩股道上的人,如果再度交叉,帶給他們的將是滅頂之災。
危機讓人成熟,田文娟盡管心在滴血,但還是咬了咬嘴唇將手放回了那年輕男人的手中。
李貴走回家中,忍不住撲在床上,咬著被子,撕心裂肺地哭泣,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愛田文娟。但是就這樣愛上了。
世間情并不是只有張愛玲說的,“通往女人靈魂的路是月道。”其實通往男人靈魂之路的,也是那個第一次翻過那坐山的女人。
李貴并不明白田文娟為何會在一夜之間,就和別人如此親近。如果是輕薄之人,又為何會保持貞操到如今。如果田文娟真的是對自己沒有愛情,又怎會贈己貞膜?
李貴無解,酒柜里都是酒。李貴生平第一次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醉酒的長夜是如此難受,他并不懼就此死去,對這世間,他累了。
清晨醒來,李貴頭疼欲裂,心痛依舊。他想逃避,他想離開這里一段時間。他怕看到田文娟。
李貴帶著一臉的憔悴來到飛獸網吧。正好張富一個人在辦公室里。
“老大,這么早就過來啦?”張富趕緊給李貴泡了一杯茶端上去。
“張富,坐。”李貴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今天你給我騰一間房間出來,這段時間我想住這里。”
張富一愣,然后趕緊說:“這里本來就有現成的房間,原來是給一些上網吧的男男女女應急的。我等會換一套干凈的被褥就可以住。”
“行。等會我們去駕校看一下,現在進展怎么樣?”李貴過問起維修工程的進展情況。
“我正要向你匯報呢,屋面防水已經做好了,現在正鏟掉內墻面重新粉刷,還要批膩子,要點時間。”
“你在農大有沒熟人,我想找一個懂果茶的資深老教授。”李貴考慮到要在五福村搞果茶開發的問題。
“我回去問一下我爸媽,他們好象有個同學在農大當老師,教什么的不知道。”
......
剛談到公司注冊的進展,李貴的電話響了,一看是潘艷美打來的。
“潘總,有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