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李貴都在發了狠地練車,一直到考出駕駛執照。考出了駕照他還不敢開自家大奔。
要是田文娟沒談男朋友多好,可以叫她陪練。可是,這已是不可能了。這時李貴才發現,自己這段時間之所以一心一意練車,就是為了忘記田文娟。
可是,這輛車里都是田文娟的影子。原來自己不是為了忘卻,而是為了,以另一種方式和她朝夕相處。這一發現讓他感到無比的悲哀。
最后,李貴花了兩千塊錢叫俞師傅陪著自己練了幾天。當俞師傅第一次到李貴家時,驚得目瞪口呆。
起初還以為李貴只是個小包工頭,現在看到他的別墅和豪車,驚得下巴都掉了下來。
自然是賣了老命的教李貴駕車技術。幾天下來。李貴的駕駛技術突飛猛進,這老貨還是有點水平的,原來越戰時,他居然是汽車兵。怪不得神乎其神。
終于可以開自己的車了,李貴神氣地將車開到了蘇麻燕兒的家門口。一幢豪華別墅。
不是李貴知道她家在哪,而是蘇麻燕兒主動打了電話給他,說學校的事情給他辦好了。開學就可以去旁聽。
作為感謝,李貴必須請她去吃殺豬菜。在蘇麻燕兒面前,李貴不需要掩飾自己的富有。所以一股新鮮勁的李貴,自告奮勇地要開車來接她。
蘇麻燕兒穿著緊身牛仔褲,繃得緊緊地走了出來,上身是雪白的恤衫,那兩個光著的手臂象藕一樣白。
“看什么看,哪里你沒看過。”蘇麻燕兒紅著臉說道。
“哪里也沒看過。”李貴趕緊否認,上車。他說的是事實。當時斷片,一切情況是否屬實?此事存疑。
“看來你是想重溫舊夢啊。”蘇麻燕兒帶著一股香風上了車。“小赤佬,你這車不錯,你還真是個富翁哈,我都小看了你。”
“你就別寒磣我了。準備好了肚子沒有,今天我要把你喂得飽飽的。”李貴早就打了電話給曾牛牯讓他訂好了席。
不過這次他沒讓曾家人參加,主要是不好意思帶著不同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面前。這樣顯得自己輕浮。
“這次可不能象上次那樣,我不比你們年輕人。”蘇麻燕兒聽到喂得飽飽的,身子一顫,顯然是聽岔了。
李貴一頭的黑線,別這樣誘我好不好,我的空倉期可是常態。
一路聽著動人的音樂,看著稻浪翻滾,金黃的稻穗散發著迷人的香味。久居城市的蘇麻燕兒,要李貴靠邊在沒人經過的地方停車。
然后站在稻田邊,深呼吸,再是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讓李貴拍照。搔首弄姿,妖嬈萬千,只把李貴的鼻血給整出來了。
蘇麻燕兒一看不對趕緊將李貴扶回車后座,讓他頭仰著。用紙巾塞著他的鼻孔。在一邊嘲笑道:“現在你也知道久旱無雨的苦了吧。”
蘇麻燕兒的衣領歪了,露出大片白。李貴毫不客氣地幫她整理起來。越整越亂,蘇麻燕兒云鬢已散,兩眼迷離......
......
一鍋殺豬菜已燉的稀爛,吃菜的客人還沒到來。
“我娶你吧。”疲憊的李貴想負起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
“小赤佬,別當真。我們相差十歲,待你風華正茂的時候,我已老去。愛情它只是個傳說。這,本是生活的一部份。只有思想胺臟的人,才認為這不正常。健康的人,就應該有健康的生活。”蘇麻燕兒輕撫著李貴臉上的汗珠兒。
李貴無語,不知該說些什么。這是他在人世間除了愛情外,最美妙的經歷。
“走吧,我們去吃殺豬菜。”蘇麻燕兒這會是真的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