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做過這個動作之后,腳步朝著左邊一動,輕松的閃過了劉源的攻擊。
這個時候劉源已經不能視物,雙手捂住了眼睛痛苦的嚎叫。
“俺要宰了你!”這個時候大力也已經趕到了,只見他砂鍋大的拳頭落在了劉源的胸口。
“不要殺他!”朱由校急忙叫道。
只是已經來不及了,大力含怒一擊,接著這沖擊之力,直接的就把劉源的胸膛捶的凹了下去,整個人向后飛出了五六步距離,攤在地上嘴里已經開始冒血沫,仔細的看看血沫里面還有破碎的內臟夾雜。
“哎!可惜了!”朱由校搖搖頭,他可沒想殺他啊,不然也不會拿出著種非致命的辣椒噴霧了,若是他不死肯定還能查出好多東西,可惜了可惜了.........
朱由校只是看了一眼就能確定,劉源是活不成了,胸口凹下去這么一大塊要是還能活,那朕就該懷疑這里是不是神話版大明了。
這是門外涌入了大批的三千衛士卒,來參加宴會的的人都給壓住了。
朱由校看著這跪倒一片的賣國者,就好像再看韭菜一般,只是這些韭菜只能收割一茬,今后他絕對不允許他們再成長一點!
這種韭菜收割一次就要把根子給掐斷。
“陛下!臣有話說!臣無罪為何要拿臣!”張紹元被兩個士卒壓在地上一邊掙扎一邊吼叫。
“你無罪?”朱由校陡然一笑,這個笑話朕不好笑。
“我無罪!那劉源有罪,臣并未與他有何瓜葛!”張紹元很硬氣的說道,這話確實是不假,他與劉源關系并不怎么樣,頂多也就是同朝為官罷了,所以張紹元底氣很足。
“朕聽說你娶了十四個小妾,每此娶妾都要大張旗鼓的辦一次,借此斂財。”朱由校說道。
“陛下此乃是人情之禮,并無不妥啊。”張紹元繼續狡辯著。
“那你給朕說說,你家里那十幾萬兩白銀是什么回事,你可不要說這是你自己賺來的!”朱由校一針見血的說道。
“陛下這確實是臣自己賺來的啊,臣家里有人做點小生意,慢慢的積累出來的一點家底。”張紹元覺得這個沒什么問題,他雖然吃驚與皇上知道他的家底,但是沒有一條大明律上寫著官員不準在家里放這么多銀子。
“那你給朕說說你這些銀子是什么賺來的?”朱由校就想看看他還能表演到什么時候。
“陛下這些銀子是臣與范永斗合伙賺來的,不信臣有往來賬目,上面一清二楚的記著呢。”張紹元急忙說道。
“你確定是你與范永斗合伙賺來的。”朱由校莫名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這是自己撞槍口啊,可就由不得朕了。
自己嫌棄自己罪名不夠大,那好啊,朕就勉為其難的成全你好了。
多大點事啊,多砍幾個人腦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