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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皇早已心動,見鐘山王不同意,他竟親自勸說。
“陛下,韓大將軍之諫,老臣其實也認同。但是,京營的職責,只在于宿衛京師,對京城的北方來說,范圍僅限于長江江面。”
“若要渡江,攻打江浦縣城,則是萬分不妥,那不應是京營的職責范圍。若陛下執意如此,還請陛下另派高明”
鐘山王那顆戴著頭盔的腦袋,往側邊一別,竟是拒不接受。
“陛下”
這個時候,那國相李忠適時出列,拱手一拜。
然后又對鐘山王拱了拱手,“鐘山老王爺,諒那清流侯所部三萬人馬,一定不是鐘山老王爺的敵手。”
“王爺若現在就調兵出發的話,相信在天亮之前,那江浦縣城就已在王爺手中。再者,區區清流侯,所部也才三萬人馬,王爺只需領兵一萬,當能輕松取勝”
“如今局勢危急,王爺又何必執著于京營的職守呢”
鐘山王也是一頭倔牛,一口咬定,死活不去,無論李忠怎么說,都是無用。
而祝修遠等眾臣,都沒法插嘴,只在一旁看熱鬧。
對祝修遠來說,他其實也非常贊同韓清山的建議。
但鐘山王不肯,這倒是為難了,且看陳皇如何處理吧。
這時,在朝堂中“咸魚”了許久的金陵王,忽然冒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上次朝會,商議梁國乾王遇刺一案,金陵王曾大放光彩,這段時間以來,金陵王那是自信心爆棚啊。
認為自己是個人物,所以也趕著趟的來勸鐘山王。
“皇叔,那江浦小城,此去不過數十里,皇叔去去便回,毫不費事兒的,皇叔又何必死守京營的”
金陵王自信心滿滿,在那侃侃而談。
熟料,鐘山王早已被李忠、陳皇等說得煩躁,對他們,鐘山王自然不好發火。
不過金陵王么
上次朝會他那點小表現,鐘山王根本就沒看在眼里。
“住嘴”
鐘山王煩躁之下,竟是直接打斷了金陵王的話頭。
他聲音非常巨大,一聲爆喝,竟意外的,讓御階之上的陳皇也心神恍惚。
不僅陳皇被嚇到了,那金陵王,是直面鐘山王,所以他受到的“暴擊”,還陳皇的上百倍。
鐘山王是什么人啊,他半生征戰,可以說是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
他這一聲爆喝,其聲如虎吼,其勢如奔雷,太過震撼了
金陵王當即就被震懾住,因說話而半張開的嘴,久久未曾閉合。
并呆呆的看著鐘山王,失了魂兒般。
“軍國大事,豈容你這小兒插嘴,滾回去”
鐘山王當場發飆,虎目怒張,猶如活閻王,那種霸烈的氣勢太足了。
而金陵王,他那小身板,不由狠狠一抖。
再后退數步,差點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
此時,整個大殿中的大臣,所有異樣的眼光,如幾百瓦的燈泡似的,都“照射”向金陵王。
這種異樣的眼光,金陵王受不了。
他最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因他身份特殊,雖是嫡長子,但卻不是皇太子,所以他格外敏感,格外在意別人對他的評判。
他,以后可是要爭奪太子之位的人,也是陳國未來的皇帝
如何能遭受這種異樣的眼神
然而,眾臣可不會慣著他,該異樣的還是異樣,根本不會有所改變。
所以霎時之間,金陵王感覺整個天都塌下來了。
前有鐘山王當眾打他的臉,后又有眾臣異樣看他
而始作俑者,正是那鐘山王
“鐘山王,劉林,你給我等著”金陵王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鐘山王,在心里默默的碎碎念。
劉林,正是鐘山王的名字。金陵王竟直呼其名,可見對他的恨意有多大。
然而,面對金陵王那惡狠狠的眼神,鐘山王竟沒有任何表情,他側過身去,竟是懶得看他
我擦,這是被無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