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場的四個角,分別立著四根枯瘦的路燈,發黃的燈光有氣無力的瀉在這靜謐的夜晚中,涼風吹來,眾人不禁齊齊打個寒顫。
藍月亮廣場最顯眼的,便是廣場正中心那個月亮雕像,雕像很高,目測得兩米半,這個月亮是一彎殘月,采用了擬人的手法,月亮上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嘴角彎著,月亮在笑。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月亮笑得有些瘆人?”樸麗麗離著老遠都覺得月亮笑得她心中發毛。
“我也有這種感覺,好像那月亮有生命一樣。”李志勛看著月亮說道。
“月亮才是關鍵?”鄒海鷗皺了皺眉,“我們之前的分析,全部都忽略了月亮啊。”
現在還沒有到血字執行的時間,所以住戶都是安全的,佐佑銘沒多說什么,率先走下了廣場。
在廣場外,最“扎眼”的便是這彎殘月,佐佑銘走到這藍月亮面前,仔細觀察了起來。
這就是一座普通的雕像,沒有任何異常,至于說什么笑得瘆人,也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那種笑得瘆人的感覺,好像消失了。”李志勛圍著藍月亮轉了一圈,忍不住開口說道。
“對啊,現在看起來這就是一座普通雕像。”陳楚盛附和道。
“鄒海鷗、樸麗麗,你們也這樣覺得?”佐佑銘問道。
“對,現在又不覺得詭異了。”樸麗麗道。
“我也感覺不出有什么異常了。”鄒海鷗道。
五個人都是這種感覺,那就不會是錯覺,這說明雕像已經真的變了。
正常雕像肯定不會雕成那種讓人覺得瘆人、詭異的效果出來,所以剛剛幾人在廣場上看到的月亮雕像,肯定是公寓出手,讓其變得不正常。
先變得不正常,再恢復正常,因為什么?
“你們看!”突然,李志勛發現了什么,大聲叫了起來。
眾人順著李志勛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原本空蕩蕩的廣場內,居然多了一些雕像!
那是在廣場的東北角,五個穿著黑袍的人傴僂著身形坐在那,他們的面前,均擺放著一架鋼琴。
“音樂聲響起,必須和舞伴跳舞,這個音樂就是他們在彈奏嗎?”佐佑銘彎下腰去,打量這些雕像。
“這是什么衣服?有些像古裝劇中的長袍?但是鋼琴卻又是現代樂器,這是什么搭配?”李志勛道。
“如果現在就把這雕像破壞掉,到時候音樂無法響起,是不是就不用跳舞了?”鄒海鷗目光往地上看,想試著找塊石頭。
“要是血字這么容易就過了,血字還能讓那么多人絕望嗎?”同是新人的樸麗麗在不禁在一邊對鄒海鷗的行為大搖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