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海鷗的這個看法,幾乎是遭到了眾人的一致反對,他也沒再堅持,被眾人這么一說,他也覺得自己剛剛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有些荒唐。
接下來,四個人的看法可以分為三派。
第一派,則是佐佑銘和陳楚盛,認為生路在軍官身上,其中陳楚盛的看法比較“激進”,認為直接走到軍官身邊就可以。
第二派,則是樸麗麗,還是認為生路是音樂,軍官招手,只是血字給與的干擾。
至于鄒海鷗這個沒主見的,覺得這個也可能,那個也可能,反倒是無法抉擇了。
5分鐘時間很快便到,第三支舞曲開始了。
前兩支舞曲,都是那種比較輕松歡快的曲調,但是這一支舞曲,卻一下改了風格,即使絲毫不懂音樂的人,也能感覺到一種壓抑、悲涼的感覺。
“樸麗麗,你聽出什么來了嗎?”佐佑銘忍不住問樸麗麗。
“音樂的風格突然變了!”樸麗麗道。
“這個我們也聽出來了。”陳楚盛道,“我們幾個,就你懂音樂,這支悲傷的曲子是什么?”
“不知道,這是一首我從未聽過的曲子,包括前面兩首也是。”樸麗麗道。
“你們這些玩音樂的,不是可以從音樂中聽出來故事嗎?”鄒海鷗也問道,“這支音樂,講了什么故事?或者說,那個彈鋼琴的家伙,想告訴我們什么?”
“我也只是懂一些而已,還遠遠沒有達到你說的這個水準。”樸麗麗豎著耳朵了聽了一會,又補充道,“不過,這三支舞曲,倒是還真有一個共同點。”
“什么共同點?”樸麗麗道,“三支曲子,都大量使用do、fa這兩個音符。”
“那是什么?”佐佑銘問道,他根本聽不懂。
不僅僅是他,在站的諸位,沒一個聽懂的。
“就是1和4。”樸麗麗道。
“1、4,這是在提示什么?”鄒海鷗理解想到了一個詞,“要死?”
“怎么能會是這種諧音?”佐佑銘當即便搖頭。
但是他話音剛落,他的舞伴便發生了變化,先是一雙眼睛流起血來,然后嘴巴張的大大的,一口將他的腦袋給吞掉。
這個歷經了兩次血字,資歷最老的住戶,就此一命嗚呼!
“他,他怎么也死了?”鄒海鷗渾身冷汗都出來了,“是因為我剛剛說了那兩個字嗎?”
“應該和要死這個詞沒關系。”樸麗麗雖然也驚慌,但是還是比較冷靜,思維沒有太受影響,“只是到了血字改殺人的時候了。”
這支舞曲結束之后,陳楚盛徹底慌了。
一結束,他就要向那個軍官走去。
“你干什么去?”樸麗麗一把扯住陳楚盛的胳膊。
“我要去找生路!”陳楚盛甩開樸麗麗的手,指著那軍官道,“生路就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