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按下警棍的按鈕,將伸長的警棍變回原來的長度。
他哀嘆一聲,苦笑道:
“這誰頂得住啊!”
“哈哈哈哈哈!難道你的實力就只有這點程度嗎?連我最弱的神奇寶寶都打不過?”常爵爺按照臺詞本,發出了肆無忌憚的笑聲,他右手伸出,掌心向上,像是在托著什么一樣。
忽然,手掌狠狠握住,他右手成拳使勁一揮,高聲呼喊:“就是現在!鮑勃,使用【舔舌頭】!”
“什么!?”
我抗現在才反應過來,他的對手除了莓以外還有一個!
他看也不看,盾牌向身邊擊去,想要防備可能的攻擊。
他在一瞬間就做出這樣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但只可惜,鮑勃的攻擊方式與他所想不同,他的防御完全沒有效果!
只見鮑勃停在距離他大半米之外,動都沒有動的意思,它張開嘴巴,口中鮮紅的舌頭猛地探出,極其鬼畜地伸出來近兩米的長度,繞在我抗的脖子上,將他緊緊勒住!
感受著脖子上粘粘的潮濕觸感,我抗在窒息的同時也覺得有些反胃。
他扔下盾牌,想把纏在自己脖子上的舌頭掰開,但卻沒想到,鮑勃的舌頭竟然力大無比,哪怕以他的力氣也只能讓自己的脖子多堅持一小會的時間。
莓抓準時機,突然跳起,躲開襲來的火球,它大口一張,咬住了我抗的右手腕。
我抗吃痛,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電擊警棍,警棍掉落在地,滾了幾圈后停止不動。
常爵爺看到目標達成,一個冒險者也將被擊殺,內心大喜,他發了一段語音,是早就設計好的嘲諷臺詞中的一個。
“鮑勃與莓是我所有神奇寶寶中資質最差的兩個,它們除了最簡單的沖撞,就都只會這么一個技能,結果你連只會兩個技能的它們都戰勝不了嗎?”
我抗聽著常爵爺的嘲諷,有心反駁,但他的手腕被咬,連叫都叫不出聲,就更別說反駁了。
他只能一手與脖子上的舌頭角力,一手不斷揮舞想要掙脫莓的大嘴,但他一個人面對這兩個怪物根本就是無能為力。
拆納法神念念叨叨,心急如焚地看著目前的局面,想要再讀出一個技能幫我抗的忙,但時間卻好像是來不及了。
最壞的事態發生了,如果我抗死了的話,我們就是毫無勝算了……
拆納法神心里為我抗祈禱著,但他自己卻也明白,他們的勝算已經極低。
正在他認為將要失敗逐漸喪失希望的時候,耳邊一個天使般的聲音回應了他的禱告。
“你說誰戰勝不了呢!”
常爵爺剛裝完逼,就有人要來打臉的臉,他心神震動,向聲音的來源處看去,只見大胸一甩奶四海手中法杖高舉,一道白色光團正在她的法杖上迅速變大。
對了,把她給忘了!
常爵爺暗道不好,表情滿是凝重地盯著她手中的法杖,等待著她的反擊。
白光越來越盛,直到它的亮度堪比我抗的光頭時,終于停止增長,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常爵爺緊張萬分地注視著我抗的身影,等待魔法生效,但令他懵逼的是,他等了好幾秒都還是沒有看到魔法有什么效果。
他心中暗道:這什么鬼哦!難道是他魔法失誤了?
就在常爵爺吐槽的時候,場上突然響起一聲脆響,以及一聲大大的驚嘆。
“臥槽,我的手!”
常爵爺一臉懵逼,只見我抗的手被莓從手腕處給咬了下來,在手臂的斷面處,汩汩的鮮血從其中不斷流出。
咬下來后,莓疑惑地看了看我抗斷了一截的手臂,面色大變,把手給吐到了地上。
常爵爺作為莓的主人,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嗯,這兩條狗從小就沒咬過人,所以常爵爺也沒指望它們會咬人,只是讓它們用撞擊,就算莓咬住我抗的手腕時,也沒有太過用力。
這都是因為我抗的反抗太過激烈,莓不由自主加大力度,所以才產生了這么一個小小的失誤……
看莓的樣子,它應該也感到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