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程比較無厘頭,但是易峰還是用他獨有自認為幽默的方式,傳授了化學知識。
易峰上課幽默風趣,擅長使用肢體語言,哄得部分同學心悅誠服。
一節實驗課不知不覺間過去,許多人也通過了直觀的實驗演練,知道了課本上枯燥的化學方程式。
而且下一節課,是體育課。
體育課,相當于是放松課了,難得有可以活動筋骨的一節課,許多人都興奮不已。
等到上課鈴聲響起時,猶如放飛的牢鳥一般,興奮地就要往外而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出現,頓時教室內涌現出了一股不詳的氣息。
是大魔王!
曾曉東高大的身軀都一半跨出了教室了,生生被王永清推了進去。
“老師,你搞錯了,這節課是體育,體育,你看。”
曾曉東指著黑板最右邊上的課程表,那里有著值日生每天寫的簡體課程表。
‘化’字下面正是‘體’字,代表著這節課確實是體育課。
王永清走到了講臺上,清了清喉嚨說道,
“同學們,你們體育老師病了,這節課上數學。”
“啊!”頓時教室響起了一片的哀嚎。
“啊什么啊!都什么時候了,你看看你們上次考的數學,真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隔壁二班平均分都快追上你們了,你們真是我教的最差的一屆了。”
“快點,把上次考試的試卷拿出來,這節課我們繼續講試卷。”
曾曉東不情不愿地回了座位上,同學們都安靜了下來,拿出了上次考試的試卷。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出現,曾曉東頓時眼睛一亮。
體育老師熊正輝站在了門口。
熊正輝,人如其姓,長得虎背熊腰,高大威猛,東北大漢,一身健壯的肌肉,皮膚黝黑,但是有什么用呢,常年生病。
此時熊正輝與王永清兩眼對四眼,雙雙愣在當場。
“老師,你不是病了嗎?”
曾曉東大聲說道。
“額,對,我病著對吧……”
體育老師楞了一下,支支吾吾的。
“老師你好了,對不對?太好了,我們又可以上體育課了。”
“對,不對,不對,我就是來表達下歉意,同學們,我肚子實在疼得厲害,這節課你們上數學課哈。”
熊正輝捂著肚子,似乎還在忍受著疼痛,但是作為人民教師,心系學生,不昔忍受疼痛,前來解釋一番。
班主任王永清拉著熊正輝到了教室外面。
“怎么回事,老熊,不是跟你說了這節課上數學嗎?”
“啊呀,老王,你瞧我這腦袋,我給整忘了,三班老易之前也有跟我要調課,我給整岔了,對不住,對不住,你繼續,我先回去了。”
“嗯嗯,我給學生們講講試卷。”
“好勒。”
王永清扶了扶眼鏡,看著體育老師身影遠去,然后轉身走向班級。
曾曉東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王永清,似乎他臉上有花一樣。
“看什么看,沒體育課,你們都看到了,體育老師還不舒服呢,來,把試卷拿上來,看看這第一道大題,真不知道你們怎么回答的,真是……”
王永清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課來,教室沉浸在一片學習的海洋之中。
“什么嘛,又沒體育課上了。”
曾曉東嘆了口氣說道。
“你早上打球還沒打夠嗎?”安生笑著輕聲說道,視野略微停留在曾曉東那邊,然后又轉頭在自己桌面上,開始涂涂畫畫起來。
“嘿,你不懂,自己一個人打球哪有意思,我要打服這班家伙,讓他們給我唱征服,哈哈哈。”
“嗯。”
……
陳浩北,一頭長發染得金黃,穿著花里胡哨,人潮擁擠的街道,顯得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