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不免會多了幾分暴露真相的可能。
念及此,蘇寒暫時壓下了找陸源好好交流一下,了解這種開啟心智、提升悟性的丹藥的可行性的想法。
又深深的在這位帝國第一練丹師的身上看了一眼,遂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轉過頭,看向南書房的位置,淡淡開口道,“走吧。”
老太監魏公公不疑有他,點頭應諾在前面領路。
不多時,兩人走到了南書房的門口。
還未進門,便聽到屋里傳來的對話聲。
“陛下,此事事關我景國數萬年傳承之根本,還望陛下三思。”
門外,蘇寒的腳步又是一頓,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事關景國數萬年傳承之根本?
說的是什么事,竟然會這么嚴重?
這個時候,他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可是,既然讓人叫他來了,這個時候還在這里討論這種大事,意思是不是這事本就有讓他參與的想法?
可問題是......他就一閑散王爺,從來也不參與國家大事。
好端端的,這種涉及國家傳承之根本的大事,怎么會突然想要讓他參與進去的?
正想著,考慮要不要暫且回避一下,耳邊又傳來另一個聲音,“朕意已決。”
“陛下......”先前那聲音又勸,“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陛下,景王他畢竟不......”
沒等他說完,后一道聲音出聲打斷,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冷意,‘不必再說了,出了問題,朕一力承擔。”
門外,蘇寒臉上表情出現了變化。
這是......真是和他有關?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話很容易理解。
話里的意思也不一定是把他歸為了異類,畢竟他自己是不是人他還是能弄得清楚的。
而這句話里的族,自然也不是指種族,而是指家族。
也就是說,因為他本身并非是景國皇室血脈,所以導致里面正在談論的事存在著爭議?
會是什么事呢?
對于自己并不是皇室血脈這一點,蘇寒本身是早就知道的。
畢竟,他穿越到這個世界第一天,對于這個世界的最初的記憶,就是蕭小魚把尚在襁褓中的他從地上撿起,帶回了景國的畫面。
只是......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由他帶來這個世界的話,卻不想有一天也會被人用回到他自己的身上。
想到這里,蘇寒對于里面正在討論的明顯事關自己的事,不禁更感興趣了起來。
抬腳上前,還沒等魏公公來得及做通傳,蘇寒已是推開了南書房的房門。
“小寒來了?”南書房中,坐在上首身穿龍鳳黃袍的皇帝陛下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從龍椅上起身,上前幾步拉著蘇寒的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急著找你過來,吃過早飯了嗎?”
“還沒吃,”蘇寒搖頭,目光從站在正中那中年男人身上一瞥而過,看了眼一旁一言不發,眼觀鼻鼻觀心仿佛對自己的到來視而不見的蕭小魚,最終又把目光落回到皇帝陛下的身上。
溫和的笑笑,開口好奇問道,“姐,剛外面聽到有人說什么’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這是在討論異族的問題?”
問罷,被皇帝陛下拉著手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蘇寒,淡淡的眼神似不經意的輕飄飄自房間中唯一的’外人‘,那位自始至終都站在那里的自己名義上的’皇叔‘身上一掃而過。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