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演戲比較好的,甚至面色陰沉和肅穆,表達對死者的哀思。
而更多的人是朝著另一個角落看去。
在那邊坐著伍德等人,邁阿密財團的代言人。
除了伍德外,還有幾名是另外幾個大佬推選出來的代表,都是年輕一輩,讓他們出來見見場面。
幾個人都面色很沉穩,根本沒因為其他人的小聲指點有所變化,抱著手,看著站在前面的唐刀,只像是參加一場普通的音樂會,這讓別人想看熱鬧的人都索然無味。
但畢竟唐刀是個話題制造手。
他突然就話鋒一轉,“當然,我也已經將殺害我兄弟的兇手給解決了,我打算將他的尸體綁在索馬里的城墻上!”唐刀舉著拳頭,怒斥,“用來抗議非法且充滿惡心的手段!”
邁阿密小團體的人臉色頓時十分難看,有幾個想要站起來,但被伍德低聲喊住,“坐下。”
“法克,就算杰里米.貝弗里有錯,但他已經死了,這個該死的亞裔是想要干什么?”
“我說坐下!”伍德聲音提高,“來之前,我才是代表團的負責人,你們誰要是想回去給我滾到西伯利亞修電梯,或者死在索馬里完全能站起來。”
幾個人被他這么一說,心里也是一驚,低著頭,閉上嘴不說話了。
這兒可不是邁阿密。
唐刀意味深長的看了伍德一眼,米歇爾的兒子可比格雷斯的“兒子”要聰明的多,謹小慎微,這才能活得久,這個伍德才是有大智慧的人。
太跳的人早就已經死了。
看樣子,得有機會好好談談合作。
窮則共同開發,達則自古以來。
這種套路,唐刀也算是玩的賊溜了。
他沒說多少話,大約三四分鐘后,就下臺了,后面一系列流程就靠牧師走,大約在10:10分,唐刀、米斯特、契爾柯夫索、克萊門斯、霍頓還有一名奧斯本!這幾個人負責抬棺。
約翰也算是應該死而無憾了。
低沉的音樂伴隨著雨滴聲,一行人抬著黑色的棺材將他送往公司總部特意劃分的公墓。
賓客很自覺的跟在后面,這人流…震撼人心!
這一幕讓一名躲在一層小樓臥室的記者給拍到了,這是一名金發碧眼的女記者,但也許是長久的工作性質讓她眼窩深縮,蓬頭污面,眼神中卻藏不住的興奮。
她之所以能躲過警戒,完全是因為她已經在這個房間待了三天。
三天前,她在一很有偶然的消息下聽說摩加迪沙要舉辦追悼會,她的職業素養讓她認為這要發生點大事,于是就不顧其他工作人員的反對,獨身帶著點幾塊壓縮餅干和小型攝像機提前躲進來,她認為,這種追悼會肯定不會接受采訪。
果然,一切跟她想的一樣。
其他記者要求采訪,都被拒絕了,有幾個不乖的,被哈桑讓人嚇唬一頓,頓時都乖巧了。
“來吧,寶貝,讓世界瞧瞧,你到底是誰。”她將攝像頭放近,對著唐刀,這個男人的側臉,也有一種特別成熟的味道,尤其是那充滿霸氣的眼神,只要是個女人都恐怕會淪陷的吧。
他走在前面,身后跟著的人將他承托的更加偉大。
女記者保證,這個發出去一定會讓更多的人瘋狂的,這個男人,一定會成為全美乃至全世界最想上的男人之一,她不敢冒出頭,只能打開點窗簾,但她完全忘記了,這攝像頭的鏡頭反光,在對面高樓上的狙擊手看得一清二楚。
而這件事根本沒鬧到打斷葬禮,只是兩個選擇。
開槍或者開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