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亦秋愣了愣,也不多問,連忙點頭道:“好!”
第二天一早,龐學林便前往江城筧橋機場,一家隸屬空軍的專機早早在機場等候。
這也算是龐學林的權限之一了,他現在只要在國內出行,很少搭乘商業航班,一般都直接搭乘軍方專機。
畢竟無論是從安保還是各個方面來看,專機的安全性遠遠大于普通的商業航班。
不過這種專機畢竟還需要安排,龐學林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購買中航工業正在開發的第一代鋰空氣電池電動螺旋槳干線客機,作為自己的專機了。
一個半小時后,空軍專機在京郊附近的一座軍事基地內降落,隨后,龐學林搭乘早就等候多時的車隊,直接前往大內。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龐學林一直在大內待著。
一方面向領導層科普這種臨界溫度達到353K的超導體的重大意義,另一方面,就接下來的超導128產業化進行討論。
領導層幾乎全盤接受了龐學林提交的意見,甚至在超導128是否保密的問題上,大長老問龐學林歐美國家在這方面的技術差距時,龐學林直接給出了二十年的答案。
于是領導層毫不猶豫地給出了綠燈指示。
當然,這個論文就算發表,也只會發表在由江城高等研究院主辦的《探索》雜志上。
畢竟《探索》雜志初創,一方面需要這種高等級論文提升逼格,另一方面,這種論文發表在《探索》雜志上,也會更快得讓學術界認可《探索》話語權。
三天后,龐學林才從大內出來,然后又在京城和姚冰夏膩了幾天。
在中國太陽世界這么多年,要說不思念現實世界的親人和愛人,那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姚冰夏沒那么多特別的感覺,畢竟對她而言,和龐學林在一起都有點老夫老妻的意思了,更不用說和龐學林分開才不到一周,哪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九月十五日,龐學林從京城返回江城,便接到了劉庭波的電話,說舒爾茨和陶哲軒來了。
電話中的劉庭波,可謂是喜氣洋洋。
如今的江大數學系,即使在全球范圍內,都是最頂尖的存在。
龐學林就不必說了,堪稱當前世界上在世的最偉大的數學家之一,即使在數學史上,也是排名前列的存在。
佩雷爾曼、望月新一同樣不用說,佩雷爾曼可是正兒八經的菲獎得主,雖然被他拒絕了,但沒人會否認這位大佬的實力。
望月新一同樣是菲獎級別的數學家。
再加上彼得·舒爾茨和陶哲軒這兩位菲獎大佬,這樣一算,江大相當于一下子匯集了四位菲獎大佬,而且都算是當今數學界的中堅力量,還有好幾位準菲獎得主,再加上龐氏幾何研討班以及龐學林數學中心的那些年青一代數學家,江大在數學系的實力,已經絲毫不亞于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甚至在最熱門的一些領域的研究上,已經超過了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水平。
當天晚上,龐學林參加了歡迎彼得·舒爾茨以及陶哲軒到來的晚宴。
吃完飯后,眾人在江大校園內找了個安靜的角落一邊和咖啡一邊聊天。
雖然不久前眾人還在圣彼得堡的國際數學家大會上見過,并且就各自的研究領域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探討。
但國際數學家大會與會者眾多,他們整整坐在一起好好聊學術的時間并不算多。
反倒是眼下這種情況,更適合眾人探討彼此的研究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