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又是兩個不知死活自以為是的蠢貨,希望這次,能得到修復面容的靈藥才好,否則這一趟,就虧了。”
她的聲音,極為動聽,一直以來,他都用男人的聲音與人交流,沒人知道她真正的性別。
可惜了那張月球表面的臉,與這個聲音太不相符了。
……
汪斌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光禿禿的被綁在刑架上。
“玩大了!”汪斌后悔啊,就不該相信那個狗屁神侍者,當初就應該抓了他,嚴刑拷打,強行問出血海的真正位置。
現在反而被人拿住了,一頓毒打是少不的。
體內好不容易吸取的血氣,已經消散一空,似乎是被人強行放掉了,好在本身的真元還在,只不過量不多,不知道夠不夠用來越獄。
“啪!供出你的罪行!”
一聲脆響,汪斌挨了一鞭子,雖然不痛不癢,但是打在自己光潔的皮膚上,一下子點燃了他的憤怒。
長這么大,曾經挨過刀,但是還沒有挨著這種打。
“罪刑?給我死!”
瞳刃術一經施展,兩柄微型奔雷戰刀瞬間射進那獄吏的腦袋里。
“先給我解開再炸!”汪斌吩咐道。
那獄吏像行尸走肉一般,艱難的打開了汪斌身上的可以限制真元的鐐銬,然后找了個角落,爆體而亡。
爆炸,按理說這么大的動靜,應該會有人過來查探才對。
可是汪斌等了很久,就是沒人過來。
四下翻找,汪斌又后悔了,剛才應該讓那獄吏把衣物脫下來再爆炸,現在他光著個身子,怎么出去就是個大問題。
利用真元凝聚了一套衣物附著在身體上,汪斌躡手躡腳的走出牢房,這才發現,原來這里別有洞天。
每一間牢房都是獨立的空間,牢房的門都是傳送門,怪不得剛才那么大的動靜,都沒有人聽見。
既然出來了,就得去找找獨孤宏。
獨孤宏這廝吸收得血海能量比他多,這種力量被限制,能自己逃脫的可能性很低,除非獨孤宏也會類似瞳刃術這種靠刀意催發的功法。
看到隔壁就有傳送門,閃著瑩瑩白光,汪斌一頭扎了進去。
“招了吧,你們魂宗宗主是誰,什么修為?”
“妄想,有種你滅了我,要我出賣宗主,我呸!”
一進來就聽到這么勁爆的對話,汪斌一看,傻了,那不是白長老了嗎?
曾經代替福伯執掌魂宗的白長老,竟然被抓了?
不及多想,汪斌一記手刀,就將來不及反應的獄吏給打暈過去。
“白長老,你怎么在這里啊?”
汪斌問道。
“汪掌門,怎么是你,你怎么也被抓來了?”
白找來面色蒼白,顯然是受了不少折磨。
摸出獄吏的鑰匙,替白長老打開刑架,又度了些真元過去,白長老才稍微好些。
“洛蘭大陸淪陷了嗎?”白長老面如死灰。
“沒有,大陸很好,我是被一個該死的神侍者騙進來的。”汪斌說道:“白長老,你是被抓進來的嗎?”
“沒錯,我在血海追殺血魔教高手,被他們引到血海中央,遭到了埋伏……”
汪斌穿上了獄吏的衣服,將這個倒霉的獄吏神魂鎮散之后,又對白長老說道:“這里是一處牢獄,有很多獨立的房間,我去看看別的房間是什么情況,白長老你要是知道離開的方法,可以先行離開,要是不知道,就等我回來,我還要去找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