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跑的地方還挺隱蔽,是塊風水寶地。”這人四下看了看,然后右手的磚頭扔掉在地,左手從背后探出,露出一把明晃晃的精美匕首。
舉起手,正準備朝著關辛身體捅進去之際,忽然一個聲音在他的雙耳中炸裂,耳膜被震得生疼。
“滾。再來,你得死!”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憤怒的如同母老虎的吼叫。
若是關辛聽見幕水柔也有這般暴躁的一幕,不知道那脆弱的心靈是不是經受的起。
“誰……!”雙耳已經被振出了血,耳膜嗡嗡作響,可這司機還是慌張的四下張望:“什,什么人?”
幾乎在他話落的瞬間,一股疾風直接吹飛了他的身體。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留下。
“你是真的讓人討厭。”幕水柔的聲音又是傳出。
一切平靜了之后,一束亮光從關辛的體內出來,在他的身旁形成了一個女子的容貌。
雖無具體的形態,可還是看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這個倔犟的傻徒弟,先是被車撞,又被打悶棍,他卻還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最終只一陣無奈搖頭。
……
病床上,關辛的身上還插著輸藥管。蘇童在他的身邊無趣的來回走動,偶爾的還停下腳步搖搖頭。
他是在想不明白關辛為何會去那么個地方,那里風景不美不說,而且關辛不是那種愛爬山的人。
不會是怨恨太深,搞得神經出問題了吧?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怨恨到了一定程度人就會瘋狂,若不能發泄,可能真就神經錯亂了。
可跟雪凝之間那點事,至于嗎?
就在蘇童想不明白的時候,關辛睜開了眼睛:“我怎么在醫院了?發生了什么事?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關辛一連串的問題直接收到蘇童一個無奈的白眼,“你已經在這躺了六天了,今天是第七天。誰知道你怎么回事,一個人跑到山上,結果頭蓋骨都裂了,還流了好多血。”
“第七天?那五峰院的收人時間過了嗎?”
“今天是最后一天。”
聞言,關辛直接將身上的藥管一拔站了起來:“跟我走,我們一起去五峰院。”
看著關辛往外沖的背影,蘇童的心里就兩個字,瘋了。
這家伙一定是瘋了。
先不說你的傷還沒好,即便是好了現在過去還來的急嗎?人家要感知到靈氣的人,上次一個月都沒有感知到靈氣,難道想憑借這短短半天的時間去感知到?
出了病房,蘇童看到關辛已經坐上了單人飛行器,當即著急的呼喊了一句:“你傷沒好,還是坐懸空車過去吧。”
“懸空車沒這個快,無論如何今天必須去,我不想再等下個十年了。就這樣了,我先走一步,你跟上。”有些冰冷的話說出,關辛直接啟動了飛行器。
“瘋了,絕對的瘋了,辛哥啥都好,就是太倔還容易沖動……”蘇童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胡亂的牢騷了兩句,最終還是決定先跟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