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雷也就會在明明知道,林軒等人在前面可能埋伏好了人,就等其掉進坑里,范天雷也是一樣會心甘情愿地掉進去的。
因為范天雷有著對自己等人實力的盲目自信,有著那無限的好奇心。
現在,這一切也確實如林軒所預想的一樣。
林軒這時也沒有賣弄什么關子,直接開口對著康雷說道:“對。云逸他們很快就會把藍軍特種部隊的指揮官,狼牙特戰旅上校參謀長范天雷給壓回來了。”
“砰砰!”
康雷聽到了林軒話,驗證了自己心里的猜測了之后,不由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了桌子,然后有些激動的用手直接拍了桌子。
拍完了桌子的康雷,便就因為一出門就讓范天雷來斬首,從而積了一肚子氣的康雷破口大罵,“好啊!他也要今天了,范天雷這個龜孫子還想斬我康雷的首了。
現在好了,這個龜孫子玩翻船了,斬我康雷一次首不成,還親自帶人來斬我的首。
現在我康雷的腦袋還在這里,他范孫子倒是把自己給折了進來。
這叫什么,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聽著康雷的話,林軒與安然雙眸對視了下,林軒不由的對其了搖搖頭,示意其不要多言。
不過林軒其實在心里對于康雷也是有點同情的。
畢竟出門還沒有多久,就讓敵軍給埋伏執行斬首了。
這康雷在這次演習里完全就可以差點說是出師未遂先死。
只是康雷好不容活了下來,又被自己團里一個新兵愣頭青折騰了一天了。
這天康雷的這個團長當得還真他嘛的不易。
沒有讓林軒等人等多久,牛努力和柳二龍倆人就押著范天雷進來了。
康雷一看到范天雷便就立換了個笑臉迎了上去,似乎剛才康雷罵范天雷龜孫子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康雷一臉打趣的圍著五花大綁的范天雷轉了個圈,笑道:“啊喲!這不是狼牙的范大參謀長,怎么這么有空的來我鐵拳團啊!
而且,你這五花大綁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了嗎?準備向我負荊請罪嗎?”
范天雷對于康雷的打趣也不在乎,同時,范天雷也知道這個時候的康雷恐怕對于自己一開始就斬了其首的這一事耿耿于懷。
“行了,老康,你就不要再打趣我了,我這不是成為了一個手下敗將了嗎?”范天雷對著康雷笑道,只是范天雷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往林軒那里看了去。
“手下敗將嗎?呵!”康雷細細的品味了下這四個字,覺得非常的悅耳。
所以康雷在這個時候,也就見好就收了,對著范天雷身后的牛努力吩咐說道:“給范天雷參謀長把繩子給解了。”
牛努力在聽到了康雷的話并沒有動手,反而下意識的看了眼林軒,得了林軒輕微的點了點頭之后,牛努力這才干凈利索的給范天雷將其身的繩子給解了。
對于牛努力的那點小動作,不管是康雷還是范天雷都看到了,但康雷他們卻也沒有說什么。
因為康雷他們雖然說從軍銜上講,是牛努力的首長,但卻也僅此而已的。
康雷拉著已經被解了繩子的范天雷坐了下來,然后用一個空杯子給范天雷倒了杯茅臺酒,說道:“我知道你與我一樣好酒,所以我就特意給備了這好酒了。”
范天雷接過來了康雷的酒,皺了皺眉,說道:“我這還在演習,這是違反紀律的。”
“你就快淘汰了。”康雷迷著雙眸,笑迷迷的道。
范天雷聽康雷這話,拿著酒杯的手一頓,杯子里的酒也險些掉了出來,“啊喲!淘汰?所以說,這是老康你給我準備的斷頭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