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周圍落葉一陣沙沙作響,兩條渾身披掛著古代騎士的全身板甲,連頭臉都遮掩的嚴嚴實實的身影,邁著略顯僵硬的步伐走了過來,在玄夜示意下,抬起了那具森林之子的尸體。
抬頭看看天色,見已至黃昏,玄夜也不貪功,帶著兩個抬著尸體的“板甲騎士”,退出了森林。
森林外。
前進基地中。
剛剛安頓下來,就被安排了值守任務的倪坤和陸昔顏,穿著灰色軍裝,背著裝了刺刀的長長步槍,站在崗哨上百無聊賴地觀望著。
突然,倪坤眼睛一凝,看向森林方向。
視野之中,赫然映出了血神圣子曹真這位老熟人的身影。
……
前進基地內部。
一間普普通通的軍官營房之中。
穿著樸素軍裝,打扮得如同普通中級軍官的赤無極、葉寒仙、古通天、丁隱、邱言這五位魔門宗主,儼然齊聚在此。
昏天大圣邱言手上捧著一只水晶球。
水晶球里,同時呈現著五副畫面。
左上角,是帶著五個皮膚化作蒼白之色的森林之子,自森林中悠然踱出,往基地走來的曹真。
右上角,是帶著兩個抬著一具尸體的板甲騎士,正往森林外走的玄夜。
左下角,是臉色陰沉,帶著兩個面無表情的彪形大漢,正自折磨拷問著一位森林之子的司徒尚。
右下角,是獨自一人在林中飛快穿梭,嘴角噙著神經質的微笑,貓戲老鼠般追逐著一位女性森林之子的昏天小圣蕭若愚。
中央的畫面,則是繼承了道無崖的“冥淵瓶”,新鮮出爐的逍遙宗主莊鵬飛。
他也是獨身一人,正手持長劍,在三位森林之子圍攻下,游刃有余地往他們身上添加著傷口,近乎凌遲一般,于戰斗之中,將他們身上的皮肉片片剔下。
看了一陣畫面,葉寒仙忽然開口:“陸昔顏和倪坤真的會來嗎?”
“他們一定會來的。”赤無極淡淡道:“陸昔顏想要為楊錚報仇,就只有在這荒蕪絕地,才能找到機會。出了荒蕪絕地,她連逃命的機會都幾乎沒有,更何況報仇?
“而這段時日,我們深居簡出,從不親自露面,她想要找到我們,就只有和倪坤來這戰場前線。”
血神子丁隱接道:
“我甚至懷疑,倪坤和陸昔顏,已經混進了軍隊之中。只是在荒蕪絕地,我們都無法感應氣息。逐一排查的話,也頗有些不現實——只要陸昔顏不蠢,就一定會易容改扮。想在這來源復雜、新丁眾多的數萬大軍之中,將她與倪坤排查出來,即使我們也難以辦到。”
葉寒仙冷笑:“所以,你們就把弟子丟出去當餌?”
“這是最好的辦法。”赤無極微微一笑:“師有事,弟子服其勞。身為弟子,為師父效勞,不是天經地義的么?”
血神子丁隱也是悠然一笑:“有我們隨時盯著,即使陸昔顏、倪坤暴起突襲,我們也能及時救援,弟子們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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