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殿外的戰斗。
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包括有位牛叉父親的崔巖。
望著天空略顯滑稽的戰斗,以及那張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老臉。
所有人都不禁膽寒,這是個怎樣的魔頭啊!
不出三招......
那位氣勢洶洶的天門宗宗主。
那位初入三玄境,且鞏固了人玄境界的天門宗宗主。
開始囂張無限,揚言要殺掉太玄殿所有弟子的天門宗宗主。
轉眼就被南岸暴打,腦袋都被直接打爆,流出了金燦燦的識海精神靈液。
然后腦袋又被硬生生地擰了下來!
下方那些威勢滔天的天門宗弟子,早已呆愣在原地,差點被嚇得屁股尿流。
都還沒反應過來,自家宗主就被暴打,滅掉了?
自己是跑還是不跑呢?
南岸回頭凝望了眼太玄殿山門口,全部都是被驚住,恐懼得快速吞咽著口水的人。
然后疑惑的回過頭,疑惑的盯著下方那些像螻蟻般逃竄的天門宗弟子。
自己是殺呢?
還是殺呢?
理智占據了南岸的上風,修行者最忌諱的便是沾上業障。
.......所以,南岸毫不猶豫的朝下方大吼一聲。
而后,轉身離開,消失無影。
下方那些天門宗弟子,四處逃竄,還未來得及躲避,大部分人耳膜破裂,七竅流血而亡。
剩下的少部分還活著,不過耳朵都聾了,眼睛也瞎了。
以及體內的修行基礎,都在瞬間坍塌崩壞。
太玄殿山門上的人,聽得到那聲吼叫,卻感受不到其中蘊含的恐怖威能。
但是看到天門宗弟子的時候,嚇得雙腿都開始打顫。
這特么是什么威力?
吼叫了一聲,就殺死了半數的天門宗弟子,剩下一半則是毀掉了修為。
一人滅一宗啊!
才僅僅出了三招半而已!
霎時間,所有人臉色煞白的望向掌門連衣,眼里都帶著求饒的膽怯。
心里早已經哭的稀里嘩啦。
特么的,早說宗門內有這樣的強者,我們還著急個屁啊?
別說不會逼你,連是跟你大聲說話怕都不敢。
崔巖低著頭,眼神復雜,望向連衣的時候,收斂了不少貪欲。
穿梭在諸多弟子身影間,緩緩的退后,再是狼狽的朝著小路走下太玄殿的山門。
這里太可怕了。
有這樣的強者,整個云水郡,乃至王朝南疆,誰敢打太玄殿的主意?
完全就是找死的行徑。
連衣和連靜都還沒反應過來,戰斗就這樣結束了,還順帶滅了天門宗大部分人。
霎時間,那位讓冷面青年畢恭畢敬的藤椅上悠閑青年的面容搖晃在她們兩人的腦海中,遲遲揮之不去。
連靜腦子轉速快,清醒得也快,搖了搖姐姐的寬大衣袖。
“姐姐,你說,我們是不是錯了!”
“肯定錯了。”連衣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不管他有無修為,有這樣位跟隨者,都值得我們尊敬。”
“甚至要我把掌門位置讓給他都行!”
連衣眼神堅定,說出讓掌門位置的時候,絲毫猶豫都沒有。
她也不是傻子,腦袋里面清醒的很。
這樣位強者,足以帶領太玄殿走上王朝南疆宗派的巔峰。
甚至成為王朝頂尖的宗門都不是什么問題!
“但......兩位前輩,不就是想清靜嗎?”
連靜猶豫了下,說出了冷覺的話,打破了姐姐的美夢。
連衣暗淡了神采,卻還是堅定:“清靜可以清靜,難道我們不能將他們牢牢拴在我們的船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