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連靜臉色登時變得羞紅,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
而連衣則悻悻然掃視了下周圍,幸虧自己聲音小,周圍沒啥人,要不然臉都丟完了。
有時候,鼻音也很容易讓人誤會啊!
......
回到院子前,南岸就處理掉了那顆腦袋。
亂長著的胡須,提著都覺得咯人惡心。
習慣了跟師兄們一起的提頭來見,差點壞了公子的忌諱。
走到院門外才回想起來,直接毀掉了這惡心的東西。
知曉南岸回來,齊絕睜開了眼睛,望著他。
“沒出現什么不該出現的意外吧?”
南岸耿直無比,不屑道:“公子,你還不相信我嗎?”
“就那個小小的三玄境,還是個不穩固的人玄境界,輕而易舉的事!”
齊絕哭笑不得,瞧著南岸的得意勁,他也沒打擊反駁什么。
跟著他的這百多年,南岸的殺氣確實被壓制了不少,出手的時間更是被他壓制的少之又少。
尤其是進入太玄殿后山的這二十年,僅有的幾次出手都是獵殺山里的野物,就再無其他。
要是平時,南岸多半會瘋掉。
在他這二十年的調理下,南岸倒是壓制了先天殺絕體的殺意。
恢復了多時的清明,近些年,都沒怎么發生爆發的情況。
剛才齊絕的問話,其中的意外,就是在詢問南岸是否有殺絕體牽動的影響。
雖然南岸沒直接回答,但看其模樣,應該是無事!
指著南岸身上的輕微血跡,齊絕低笑:“快去清理下衣袖的血跡斑點,還說自己是高手,這么多年,控制血跡染身都做不到......”
南岸撓了撓頭,不好意思,說道:“二十幾年沒怎么出手,一時興奮,也沒怎么注意。”
“不管你注不注意,以后都必須要注意。”
聽了南岸的解釋,本是笑著的齊絕登時板著臉,認真的斥責道。
瞧著公子有怒意,且認真,南岸更加不好意思。
“公子,我下次知道了。”
“去吧!”
認錯很快快,自己身邊的那幾人都一模一樣。
不過既然認錯了,齊絕對身邊的人又向來寬厚,也就放過了南岸。
南岸一溜煙消失在自家公子面前。
這讓齊絕苦笑不得,轉動了藤椅,往外面空曠的地方移動了點。
上空依舊有樹枝樹葉遮蔽了隱約可見的天空。
齊絕面色嚴肅,板著臉:“讓開,我有事情!”
話音才落,樹木開始頻繁的動起來,樹葉唰唰的掉落,徹底放開了齊絕的視線。
結果天空還有幾片烏云,齊絕恨恨的盯了兩眼,烏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開。
清澈的天空登時出現在眼前,齊絕盯著奪目的太陽,也不覺得有些刺眼,反正都是一家人,早已經習慣了。
“師兄,你說殺絕體有辦法徹底痊愈嗎?”
聲音很小,屋內的南岸完全聽不見。
當然這些話,也不能讓南岸聽見,否則解釋很麻煩。
“你說,我靜靜療養壓制的辦法事倍功半,達不到完全痊愈的效果?”
沒聲音,齊絕卻像是得到了答案般,自言自語。
“那豈不是該出世了,你不是說我不適合出世嗎?”
“怕我被那些人盯上,以免惹上些不必要的麻煩……”
“哦!你說的是那段時間!”
“不是這段時間嗎?”
“那好吧!過段時間,我就出去......”
......
天空法則波動頻繁,天下諸多王朝在同一時間發現,都以為有異寶降世。
紛紛朝天象異動處——天靈王朝,派出隱秘的探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