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繳天門宗余孽,過程算不得困難。
不過還是出現了岔子,有人在同一時間打上了天門宗的主意。
在太玄殿帶人去之前,就像是土匪般搶走了天門宗大部分的東西。
這點太玄殿那幫人哪里能忍得住,好歹殿內有強者坐鎮......
天門宗才被滅掉,難道就想步天門宗的后塵。
對面是云水郡的頂尖實力,比天門宗都還要強上不少,自然也不會畏懼莫須有的太玄殿。
其中有沒有鬼,誰也不知道!
天門宗驟然被滅,是不是太玄殿滅掉的,很難考究!
畢竟,天門宗打上太玄殿的弟子大多都死亡了,剩下的也瘋瘋癲癲......
說著什么“好可怕,好可怕!”
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心里忌憚,卻也不在意太玄殿。
......
“求,前輩出山,為我等主持公道!”
連衣帶著太玄殿諸多長老,紛紛跪在樹林外面。
本來是打算跪在院落外面的,很尷尬的是,根本進不去。
幾人合力觸碰下,這次結界倒是看得真切,洶洶氣焰登時滅掉不少。
......
“公子,我覺得他們好煩啊!”
坐在齊絕對面的南岸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頭發,頭皮屑都要被扣出來了。
滿臉的厭惡,要是以前說不定覺得興奮。
但這二十年的幽靜生活,早已讓南岸習慣了這種淡然。
現下外面那些人,想要求他和公子出去,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齊絕笑而不語,靜靜盯著稀松的樹林。
看得到跪在樹林外面那批太玄殿的人,模樣倒是有些誠懇的意味。
其中還有略微熟悉的面容,應當是二十年前入后山時看見的。
沒想到多年過去,那些中年人都變成了老頭……
“也沒什么好煩的,你要是不愿意聽,大可封住自己的雙耳。”
收回目光,再是看到南岸還是如此,沒好氣道。
“應該是你塵封閑靜的心被打開了,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才對吧!”
南岸嘿嘿傻笑:“公子,您別這樣拆穿我好不好?”
雖然認錯,也承認,但南岸并無半點心思被看穿的不好意思。
向往外面的天下,二十年來他可沒少說這樣的話。
不過每次,齊絕都不理會,依舊照著自己安排的方式生活著。
“二十年時間過去,作用還是不大!”
“難道我的辦法錯誤了?”
說著,幽暗深邃的目光直愣愣的落在南岸的身上。
齊絕自然明白自己的方法錯沒錯,不過他還是想要看看南岸的反應。
被公子這樣的目光盯著,南岸身體微顫,有些害怕這樣的眼神。
在百年前,公子滅某個王朝的時候,與這眼神太過相似。
不過從那之后,公子就帶著他歸隱了,游歷天下。
差不多一百年來都沒再見過這樣的眼神了吧!
怎么今天公子會有這樣的眼神?
“公子,您是何等樣的人物,您認定的辦法,怎么可能會有錯!”
南岸撓了撓頭,裝著老實的模樣,往后面坐了坐。
齊絕也不理會南岸的拍馬屁,直接盯著他:“如果有出去的機會,那你愿意出去嗎?”
霎時間,南岸瞪大了眼睛,眼里充滿了不敢相信。
“您...不是說,我那些病,需要靜養嗎?”
“這才二十年時間,靜養的成果好像還不錯......”
聽到這些話,齊絕第一次流露出不耐煩的情緒,重重的揮手。
頓時,地面的泥土被掀起幾道泥痕,院落外幾顆粗壯的樹木,被直接斬斷,切面光滑。
轟!
粗壯樹干落地的轟鳴聲,差點嚇壞了外面跪在的太玄殿諸人。
“我在詢問你是否想出去?”齊絕收斂了不該的情緒,緩聲道:“而不是再問你,我制定的辦法是否有效!”
“難道我自己不知道,我的辦法有沒有效嗎!”
說罷,心里登時自己回答。
雖然沒效,也不能說瞎話啊!
念叨完,又是白了南岸眼,自己教給你們的二十四字價值觀都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