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的頭皮屑是黑色的呢,王藝又撓了一會兒,可誰知到那頭皮屑絮絮的落了下來,是越來越多了,而且不僅如此,他的手指也變成了黑色。
“這……是怎么回事?”王藝無奈的站了起來,把手伸向了那球球面前:“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啊?就是幫你治療腿啊?”那球球淡定的說道,完全沒有察覺到王藝已經生氣了。
“啊啊啊!我是說你為什么用高壓電電我,你看看我的頭發,都被燒成灰了,你究竟要做什么?”王藝氣憤極了,和這沒腦子的球說話真的是一件非常揪心的事情。
“為什么用電電你有兩個原因,第一我本就是電類球球,只能用電,第二,我的電中有連接作用,可以消滅病菌和激發細胞壞死,從而達到治療的目的,即使是人之將死,我也能把他救活,不過救人這一說我沒有試過。”黃色的球球笑了笑。
說了一大堆,王藝就聽明白救人了這一說,不過也是啊,他的膝蓋真的不疼了,而且還像新的一樣,感覺膝蓋中充滿了力量。
“謝謝你了!看在你給我治療膝蓋的份上,你對我做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現在都這時候了,也該回家吃飯了!后會無期……”王藝甩了甩腿試著走了幾步,還真的是不疼了。
他把大爺的三輪車挪到了路上,一個大力就把那三輪車抬了起來,扥扥車上的泥土,然后慢慢的蹬起來,三輪車一圈接著一圈,慢悠悠的馳騁在馬路上。
那球球還是一直跟著他,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再打王藝的頭,而是靜靜的懸到了車后兜子的上方,幸虧已經傍晚了,要不然讓其他人看見了可又得嚇一跳。
終于回到了家里,王藝把三輪車停到了院子里,就推門準備進去,可是誰知那門卻緊緊的鎖著,難道這么晚了父親還沒有回來?干個活不要命了。
王藝一邊嘟囔著一邊找鑰匙,可是摸遍了所有的兜還是沒有找到。
完缺,難道今天晚上要在院子里干等父親嗎?貧窮的連個手機也沒有,也沒有辦法跟父親聯系。王藝拍了拍大腿心頭一股熱涌上心頭,從自家的廢物室里撈了幾把硬家伙。
什么鐵鉗子大錘子什么的,然后就開始叮叮當當的干了起來。
不過家里好像安的是防盜門,即使使出多大的蠻力還是無法撼動他。也不知道父親內心打什么注意,家里面窮的叮當響,還花重金買了一個防盜門,這不。盜沒有防住,把自家兒子給防住了。
那老頭子,回來得數落數落他。
“哐當……”王藝氣急的把工具扔到地上,然后坐到了臺階上。看來只能等父親了,不過他這肚子是真的餓啊!
黃色的球球突然間出現在了王藝的面前:“我可以幫你把門打開!”
她神出鬼沒的真的把王藝嚇了一大跳。
“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說我們再也不見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怎么又出現在我的面前了?”王藝看了那球一眼后又不再看她了。
那球沒有說話,僅僅是來到了那防盜門前。然后發出了特別大的電壓,隨著磕巴一聲,那防盜門就變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