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農朱儁從隊列中走出,對李傕、郭汜說道:“若是兩位將軍不棄,老夫愿意起草詔書,將此事昭告天下。”
李傕、郭汜等人在朝堂上唱戲,就是想讓自己擔任的新職務變得順理成章,聽到朱儁愿意配合自己,不由喜出望外,連忙吩咐人準備文房四寶,就在朝堂上匆忙起草了一份詔書,并命內侍取來了漢獻帝留下的玉璽,在上面蓋了一個大印。
散朝之后,朱儁在經過楊彪身邊時,低聲對他說:“楊太尉,若是晚上有空閑,可否到老夫的府邸一敘?”
楊彪聽后點了點頭,回答道:“老夫求之不得。”
天黑之后,楊彪乘車來到了朱儁的府邸。朱府的管家等在門口,見是楊彪的馬車到了,連忙上前迎接。
楊彪從車里下來,見朱儁沒有在府外迎接,心中隱隱有些不快,便問扶著自己下馬車的管家:“老管家,你家老爺現在何處?”
“正在會客廳里會客。”管家恭恭敬敬地回答說:“請楊太尉移駕到會客廳,老爺在那里等您。”
聽說朱儁是因為在接見客人,而無暇出來迎接自己,不禁引起了楊彪的好奇心。他邁著大步走進了朱府的大門,并在管家的引導下,來到了會客廳。
一走進會客廳,他看到除了朱儁外,還有兩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眾人一見到楊彪,都紛紛站起身。朱儁起身相迎,笑著說:“文先,你來了!來來來,老夫為你引見兩位后進新人。”他指著身邊的兩位年輕人,對楊彪說道:“這位是徐庶徐元直,旁邊那位是石韜石廣元,都是冀州牧、漳水亭侯韓湛的手下。”
看到徐庶和石韜躬身朝自己施禮,楊彪只是抬手拱了拱,權當是還禮了。他在朱儁的下首坐定后,有些好奇地問:“二位先生既然都是韓冀州的屬下,不好好地待在冀州,跑到京師來坐什么?”
見楊彪對自己和石廣元心保持著警惕,徐庶沖他淡淡一笑,隨后說道:“楊太尉,我們乃是奉旨而來!”
聽到徐庶說奉旨而來,剛剛坐下的楊彪猛地站了起來,吃驚地問:“你說你奉旨而來,奉誰的旨意?”
“還能有誰,當然當今圣上。”徐庶說著,從袍袖里取出一個卷軸,雙手捧著遞給了楊彪,口里說道:“此乃當今身上的密旨,請太尉和大司農過目。”
楊彪聽說徐庶捧的乃是圣旨,當時就要跪下,但卻被徐庶制止了:“楊太尉不必多禮,圣上說了,這道圣旨你可以站著接。”
楊彪慌忙接過了徐庶手里的圣旨,展開后快速的瀏覽上面的內容。雖說沒有圣旨上沒有蓋玉璽,但楊彪對漢獻帝的字體再熟悉不過,他一眼就看出是漢獻帝親筆所書,絕非旁人所代筆。
他看完圣旨后,遞給了朱儁,然后望著徐庶問:“元直,既然圣上讓我等信任你,并全力配合你對李郭等人施反間計,不知你打算怎么做?”
雖說在韓湛給徐庶的書信里,已經寫下了施展反間計的詳細過程,但徐庶聽到楊彪的這個問題后,卻沒有立即將這個計劃和盤托出,而是反問道:“不知道楊太尉可有什么妙計?”
楊彪聽徐庶這么問,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扭頭望著正在看圣旨的朱儁,問道:“公偉,你看我們該如何施展反間計?”
”楊彪聽徐庶這么問,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扭頭望著正在看圣旨的朱儁,問道:“公偉,你看我們該如何施展反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