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眼,對巴雅爾無效果。
巴雅爾是怕朱樉在自己面前犯錯誤,他無法對趙敏交代。
在他看來,來酒肆的男子,最初或許都是為了一杯酒。
酒,雖然是好東西。可是一旦喝多,就成了犯錯的源頭。
朱樉見自己對巴雅爾沒有震懾力,只能作罷。
誰讓人家不是自己手下!
轉向張強,張強已經沒了影子。
看向其他親兵,親兵們一個個把頭昂著老高,根本不看他。
最后朱樉問那胡人女子。
“你們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嗎?”
胡人女子回應朱樉的只有苦笑。他雖然不知道朱樉的具體身份,但他卻能肯定,朱樉是有著高官背景的子弟。
因為胡人女子,剛才清楚看見店里的客人,見到朱樉的護衛摸出的令牌后的表情。
能讓商人一句話也不敢說的人,在大明生活的她非常明白。只有官府中人。而且來頭應該還不小。
這里是洛陽,是秦王朱樉的封地。她們這些胡人來這里,也是因為如此。
她們來自蔥嶺以西的金帳汗國。是隨著帖木兒帝國與大明秦王的交易商隊一起來的。
來這里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她們到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了解這個地方的政府。
“公子請不要為難我們。我們遠來大明,只是為了求生存。”
朱樉神了,自己只是想喝杯酒而已。難道來了酒吧不喝酒,喝礦泉水嗎?
那不是明擺著自己目的不純?
一杯酒水,盡然關系到了生死。朱樉懂了。她們一定是受了巴雅爾的威脅。
不給就不給吧!
朱樉也不想為難她們。
這巴雅爾畢竟是蒙古人,朱樉還真怕他處理問題的方式,會直接動刀子。
到時候自己是不是要以,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揮淚斬馬謖。”
估計不現實。
朱樉做出正確的判斷。
“好吧!酒酒不喝了。能告訴我,你們是怎么來的大明嗎?”
朱樉的確好奇。
女子老實回答朱樉的問話,這在她看來,已經不是秘密。
誰知,朱樉聽后臉色很不好看,有點發白。
一直關注他的巴雅爾心中一緊。這是朱樉發怒的征兆。
因為前不久函谷關前,朱樉就已經來過一次。
“太過分了。”
朱樉用力,一拳錘在自己面前的木桌上。
胡人見朱樉發火,都是戰戰兢兢低頭思故鄉。
唯有巴雅爾明白,朱樉說誰的是誰。
敏敏呀!
我就告訴過你無數次,既然認定了朱樉,很多事情就不要再瞞著朱樉。
如今可好,朱樉知道后果然大發雷霆。
朱樉不發怒不行。
與金帳汗國,帖木兒帝國交易的事情。自己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過。
而且這胡人女子說的很明白。
他們來大明已經快五個月了。
這說明什么?
說明自己還沒有從南京出發,就封西安時。趙敏就已經背著自己,在做這些事情了。
“你當我是什么?”
吶喊過后,朱樉選擇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