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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云飛離開何氏酒樓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貌似,三公主和柴紹還是夫妻啊,那柴紹回長安,是不是也要住在公主府呢?
想到這里,席云飛沒有了逛街的心思,叫上王大錘,直接到停車場開車回去。
黃金老爺車穿街過市,很快抵達永昌坊。
剛剛駛入坊門口,就看到好幾輛馬車停在公主府門口。
而公主府也大開中門,顯然迎接的是某位貴客。
老爺車挺穩后,女衛急急忙忙迎了上來。
這一幕落在那幾輛馬車旁站著的車夫和護衛眼里,他們都是露出一臉古怪的神色。
席云飛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后,朝女衛問道:“府里來客人了?”
女衛瞥了一眼那些個馬車,繡眉微微蹙起:“回郎君的話,這些……倒也不算是客人。”
聽到這里,席云飛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柴紹來了。
想了想,席云飛直接抬腳走上臺階:“殿下在前廳?”
女衛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身后,低聲道:“殿下去落嶺澗了,是木姐姐和青燕姐姐在前廳。”
席云飛腳步停了下來,沉思片刻后說道:“我先回后院了,一會兒你讓紫衣來找我一下。”
女衛聞言,抱拳一禮:“送郎君。”
席云飛沒有去前廳湊熱鬧的意思,李秀寧既然都不見柴紹,那就證明這對夫妻之間確實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非是自己這個外人可以隨意插手的。
回到后院后不久。
木紫衣就一臉憤憤的進了院子。
席云飛正在屋子里泡茶,遠遠看到她帶著情緒走進來。
“怎么,誰惹你這么生氣了?”
席云飛好笑的幫她倒了一杯熱茶去去寒氣。
木紫衣端起茶杯,也不管茶湯燙不燙嘴,便直接一飲而盡了。
席云飛看得暗暗乍舌,剛要開口。
“啊,燙燙燙……”
木紫衣哈喇著小舌頭,眼淚兒都掉出來幾顆。
席云飛沒好氣的從冰箱里拿了一顆冰鎮的酸梅干,直接塞進她的小嘴里:“快含住。”
“唔!”
平靜下來后,席云飛替她將貂皮坎肩取下來掛到屏風上。
“究竟怎么了?”
木紫衣喊著冰梅,眼睛里噙著淚,囫圇道:“那個不要臉的又來找干娘要好處,還說什么都是一家人,干娘的就是他的……太可惡了,當年他丟下干娘,一個人從長安逃到太原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干娘一個人在長安有多么的危險……”
席云飛眉心微蹙:“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