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的名聲因為擂臺而變得路人皆知,都兩天了,人們還在談論那一場生死擂,說的那是津津有味,更是各種夸張,把霍元甲形容的都飛天遁地了。
趙博吃著路邊的小吃,聽著說書人把霍元甲打擂的事情分三段說,就算是親眼看過了,也感覺說書的另有一番韻味。
對于北方,趙博還是有一股親切感的人,因為趙博本身就是北方人,之前在佛山或者是港島,趙博都有一種遠離家鄉的感覺,現在趙博好像是回家一樣,感覺特別舒服。
吃了早點,趙博就在街上溜達起來,根據靈魂反饋回來的感覺,自己要在這個世界停留近十年的時間,自己有的是時間去完成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自己的計劃也是短期內不會拜霍元甲為師,等霍元甲開辦了精武體育會再說吧。
路上的洋人不少,這個時期是華夏的受難期,不只是佛山那邊洋人橫行無忌,在北方津門這里,一樣是一個重要的口岸,洋人在這里的數量不少。
“讓開讓開!”
就在趙博一邊走一邊感受這個時代的風情時,前面一群穿著黑衣的人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中間,把擋路的人都給推開。
趙博站在路邊,看見了帶著隊伍的霍元甲,看來那些黑衣人都是霍元甲的徒弟,怪不得這么囂張。
霍元甲雖然功夫高,但是收徒的水平要差得遠,他有點像是通天教主,來者不拒,有教無類,從不考慮品性,只要上門就收,看起來萬仙來朝,可惜大難到來各自飛,截教經過一場封神之戰變得七零八落,而霍家武館也因為霍元甲的變故徹底的敗落。
比起霍元甲,也許鐵刀門的秦爺功夫差了點,但是收徒可不差,尤其是他的義子,為了義父上門報仇,更是面對霍元甲自盡謝罪,這就比霍元甲那和別人小妾偷情還不敢承認的要強。
目送著霍元甲和他的徒弟離去,周圍的人都是投去羨慕的眼光,他們根本就不覺得這樣的事情不對,他們只恨自己沒有成為他們中的一員,這就是舊社會的悲哀。
趙博沒有被霍元甲的出行影響心情,繼續游覽津門的風光,在一個熱鬧的十字路口,在一個街角,一棟古色古香的三層木樓矗立在那里,門口進進出出的非常熱鬧。
“沽月樓。”
趙博看了看門口的牌匾,在兩旁的柱子上掛著行業聯,上聯是:沽映玉壺紅影蕩,下聯是:月窺銀甕紫光浮,這是酒館餐館的行業聯,人們一看就知道這是吃飯的地方了。
趙博知道這個沽月樓,這是霍元甲的好友農勁蓀開的酒樓,農勁蓀是霍元甲的至交好友,在這個世界,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農勁蓀沒有學武,而是學文,長大后更是八面玲瓏,開了酒樓也是生意興隆,只可惜霍元甲為人剛愎自用,不聽任何勸說,更是不珍惜農勁蓀這個好友,最后是一身落魄。
農勁蓀這個人不簡單,他不僅有一腦子生意經,更是一名革命家,心懷大事,對事情看得是非常透徹。
他出國留過學,結識了孫逸仙,受到孫逸仙的影響,走上了革命道路,回國之后更是在津門一代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