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后來創辦精武體育會,就是得到了他的資助,從此走上了救國救民的道路,農勁蓀在其中用力不少。
趙博沒有進沽月樓,一方面自己和農勁蓀也不認識,另一方面口袋也不允許,自己沒有那閑錢到沽月樓里瀟灑,沽月樓可是津門第一酒樓,里面的消費可不低,霍家的家財都是被霍元甲在沽月樓里揮霍干凈的。
“那人是誰?!”
趙博轉身離去之后,三樓一個包廂的礦口,一個戴眼鏡的人對旁邊的人問道。
“農少爺,那人我認識,是前街的一個浪蕩子,叫趙博,父母雙亡,只靠著一個門面收租過日子,日子不怎么樣。”
旁邊的人仔細看了看趙博后說道,他口中的農少爺就是農勁蓀。
“浪蕩子?我看著不像,浪蕩子可沒有他這一身氣質,他更像是元甲,不過比元甲要內斂,而且還有不同于其他人的一股自信,這股自信我只在那些洋人身上看到過,這個人不一般。”
農勁蓀搖了搖頭,不認同身邊人說的話,趙博的氣質在這條街上那是鶴立雞群,一點都不像是那些畏手畏腳的百姓,那股自信是發自內心的,自己只在留學的時候見到過。
農勁蓀開設酒樓,那是看人無數,他的一雙眼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趙博的不同他是一眼看出來了,如今的華夏,被西方侵略,民眾早已經失去了自信,整個人都變得畏畏縮縮,哪怕是那些富商或者官員。
在島國留學的時候,島國人那種發自內心的自信和驕傲,那是民族實力提升的結果,農勁蓀是非常羨慕,什么時候華夏人也能夠挺起胸膛。
回到華夏,農勁蓀只在少數人身上看到過這種自信,但是絕對不是因為民族實力提升而擁有的自信,比如說霍元甲,那是目空一切的自信,是魯莽,并不算是真正的自信。
今天自己無意中居然看到一個年輕人擁有著這種氣質,這讓農勁蓀覺得很神奇,不由得向自己的管家打聽趙博的情況,可是管家給予的回答是那么的出人意料,這種人怎么可能是一個浪蕩子呢。
如今國人尚未開化,就需要不少志同道合的人來一起努力,農勁蓀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發展的同志。
“下請帖,今天晚上我要宴請這個趙博。”
農勁蓀開口說道,他想要認識一下趙博,近距離接觸一下這個特殊的年輕人。
“好的,農少爺。”
管家雖然有點疑惑,一個浪蕩子值得少爺這么重視嗎?但是對于農勁蓀的眼光,還是非常信任的,少爺從來都沒有看走眼過,既然說這個趙博不一般,那肯定有其過人之處,自己按照少爺說的去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