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個鎮民之前是見過蕭如是的,上前道“小道士,你怎么抱個孩子從西鎮過來了,船里咋還有個……”
“那不是花爺爺嗎”鎮西長街那頭打鐵的張生指著船里的尸體大叫,打斷了那鎮民的問話。
隨著張生的叫喊,所有人都將目光投望到船里那具尸體上,將近百人的鎮民,不同的面容,浮現出的表情不約而同,皆是驚愕,震顫,難以置信,還有某種非親非故卻又真情感發的傷意。
“這不是花爺爺嗎”
“花爺爺怎么死了”
買魚的顧水安和嘴里面叼著一根綠草的小混混段升在人群里面率先躁動起來,只因為眾人口中的花爺爺,在清河鎮的地位非比尋常,清河鎮分東西兩鎮,東鎮由葉婆婆掌管,西鎮,則由躺在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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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爺爺負責,相當于地方父母官的概念,再加上花老頭平日里為人和藹,與人可親,所以鎮民門對他十分尊敬,現在,看到他死去,心里面自然悲慟。
“花爺爺為何死了”
“快說”
“……”
眾人毫無疑問的將嫌疑指向蕭如是。
“哎,哎,你們別激動啊,聽我說,方才我也不知原由,河面上突起異象,然后你們的花爺爺,就……”蕭如是止語,他不是傻子,看得出來花爺爺的死對西鎮鎮民影響很大,如果處理不當,很可能會在鎮民身上吃大虧,于是,蕭如是打算用竹籃里的孩子暫時扯開話題,即道“對了,這個孩子是我在河面上救下的,襁褓里面有個桃木牌子,牌子上寫著其父謝金筠”
“先不管孩子,說,花爺爺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殺的”
“對,最好老實交代”
眾鎮民魚竿長棍的全部操起。將蕭如是圍在船上。
“你…你們”蕭如是沒有想到,一個孩子,居然還不足以扯開他們的話題,如此也就從側面反應出花老頭子在眾鎮民心中絕對是有重要地位的。
清河鎮北,一處高山頭上,站立有兩個人,一個人披頭散發,看上去瀟灑至極,年紀應該是在三十左右,身穿白袍,袍緞上又用五顏六色的絲線,繡飾著許多的鳥獸草木,多以鳥為主,他的臉,是典型的上圓下尖,仔細去看,和飛鳥面相相差無幾,在他濃稠眉毛下,長有雙如鷹隼的眸子,此刻正在同耳朵一起,順風注視遠處,蕭如是被鎮民堵截的地方。
在他右手邊,則站立位風度翩翩,舉止文雅的公子,那公子就如同珠砌玉磨,長發束起披在背后,于風中飄曳,他整個人立在山頭,身隱深夏的翠綠里面,有種說不出的意境,他慢慢將折扇打開,微微扇動道“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旁邊著白衣袍的人卻說了句和那詩毫無關系的話,道是“那個小道士是從金錢山來的,公子得小心提防,要不然,很可能會成為絆腳石”
“無妨,天下皆知,金錢山已經解散,我看那小道士就是流浪到此,無須關心,再者,就算是金錢山,怕也不敢公然阻我們魔界的事吧,倒是龍末泉和那個騎木驢的神秘天師,得小心對付”
“是”
白袍人很是恭敬的回答。
“你一直都在此處觀察著鎮里的動向?”玉樹臨風的執扇公子問道。
“是”
“那你可曾看到,殺花老頭子的兇手是誰”執扇公子繼續發問。
白袍人意味深長答出八個字“正是騎木驢的天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