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誰也不會想到,那個刺殺魏國大臣的羅網殺手,就住在魏大司空的家里面吧,用羅網來排除自己的嫌疑,魏大司空真是打的一手好打算。”玄剪看著魏庸不咸不淡的說道。
對于魏庸這樣的陰謀家,他是真的不想多接觸,甚至說有一些瞧不上眼。
“你應該知道,借用羅網的后果。”說道后面,玄剪不得不提醒一下魏庸。
他雖然是羅網的天字級殺手,但羅網并不是他的,羅網的天字級,也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利用羅網,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你覺得纖纖能失去我這個父親嗎?你又忍心讓她傷心嗎?你要知道,如果不是纖纖,你已經死了。”
魏庸看著玄剪認真道。
玄剪看著魏庸,握著雙劍的手微微一緊,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但想到心中那深愛的女子,最后這絲殺意還是緩緩的流逝了,被壓了下去。
他的確殺人如麻,但他卻不想讓他唯一在意的女子傷心。
“魏忠,這是我要你幫我殺的最后一個人,只要干掉他,你就可以帶上纖纖,遠走高飛了,你們兩之間的事,我也再也不會過問。”
“大將軍.....魏忠,我知道了,他會死的。”最后,玄剪還是同意了。
對他來說,殺誰都是殺,他只在意最后目的是否能達成,至于殺誰,他反倒并不在意。
而魏忠是誰,他自然知道,魏庸打的什么主意,他也知道。
如果說干掉魏忠后,對誰最有利,自然就是他魏庸了。
在魏武卒的心中,威望最高的,莫過于大將軍魏忠,而第二,便是他大司空魏庸。
一旦魏忠死掉,他魏庸就能完全掌握魏武卒的兵權。
隨后,玄剪離開了。
魏忠是披甲門的門主,實力必然不弱,甚至可以說很強,但再強的人,也會有虛弱期,更何況,玄剪知道,這一次對魏國的進攻,大秦派來的,可不僅僅只是大秦鐵騎那么簡單。
既然是斬首行動,羅網來的人,又怎么可能就只有他一個。
魏忠雖然擊退了秦軍,但他本身的傷勢也不輕,縱然硬功強大無比,但就算是鐵打的,被利器砍個數千次,也是同樣會裂開的。
現在正是他動手的最佳好時機。
不過在去完成任務之前,他要先去見一個人。
而玄剪不知道的是,一直有一雙眼睛在暗中注視著他的一切。
或許連玄剪都沒想到,會有人敢在暗中觀察他。
“看樣子,是要開始行動了。”徐凡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后消失在陰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