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徐凡跟隨著玄剪的身影,前往了魏軍大營。
魏武卒大敗秦軍之后,兵馬就駐扎在了城外,與秦軍對峙著,畢竟,秦軍雖然敗退了,但傷亡并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五千兵馬的陣亡與數萬的傷兵,對十萬大軍的秦軍來說,影響并不是十分的巨大,只要魏軍一個放松,秦軍說不定就會再次卷土重來。
而魏忠作為大將軍,自然也是要留在前線的,畢竟,他是軍隊的主心骨,沒了他這個主心骨,魏武卒的氣勢都要弱上那么幾分。
行軍打仗,憑的就是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氣勢弱了,那么敗的幾率既然也就大了。
魏軍大營,魏忠正坐在主帳之中,在得到了魏王的佩劍之后,魏忠也是十分的高興,要知道,這可是魏王的佩劍,或許魏王的佩劍并非是什么名劍,但它代表的含義不一樣。
“師傅。”
“典慶,你下去吧,短時間內,秦軍是不會再次進攻了,我們可以稍微的喘息一下了,這一次的戰斗你的功勞不小,下去和弟兄們喝酒去吧。”
“可是你的傷。”典慶有一些擔心道。
“放心,這點傷無妨,給我幾日的時間便可以恢復好。”
但典慶依舊沒有沒有起身離開,而是再次道;“這幾日羅網的殺手十分猖獗,對朝中大臣進行了斬首行動,已經有不少大人死在他們的手中,我怕他們對師傅不利,還是讓我守在師傅你身邊吧。”
“典慶,難道你對為師的實力沒有信心嗎?我雖然受傷了,但我的實力,依舊還有八成在,即便是羅網天字級的殺手出手,我也同樣不懼,更何況,這里是我軍大帳,周圍是數萬精銳的魏武卒,即便是羅網的天字級來了,那也是十死無生,量他們也不敢來。”人,在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通常腦子都會沒有以往那般清晰。
就好比此刻的魏忠,因為魏王的賜劍,讓他的心情大好,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得到自家王的注意,對他們來說,那便是最足以樂道的事。
心中的喜悅,讓魏忠以往的謹慎,在此刻已經下降幾分。
“可是。”
“好了,下去和你的師兄弟們喝酒吧,他們之前可是吵子要跟你拼酒呃!。”
“好吧。”面對魏忠的強勢,最后典慶還是點了點頭,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畢竟,魏忠身為披甲門的門主,實力還要在他之上,就算是有人想要暗殺他,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結束戰斗。
而他們離的又很近,必然可以很快反應過來。
更何況,魏武卒中還有他不少披甲門的弟子在。
想到這里,典慶也沒有在多說什么,而是直接轉身離開了。
一定意義上來說,魏武卒之所以這么厲害,能擋住秦軍鐵騎的沖擊,就是因為魏武卒中,有數百名披甲門的弟子。
這些人雖然沒有典慶那般夸張的硬功,但也同樣勇武不凡,在戰場上,能發揮出比一般軍士更加強大的戰斗力。
如果不是因為秦軍也同樣有羅網的殺手跟隨,即便秦軍也鐵騎壓陣,魏軍也可以對他們發動發沖鋒。
典慶那巨大的身軀以及強大的硬功,一旦奔跑起來,又有什么人能擋得住?。
等到典慶離開后,魏忠再次拿起桌上魏王的佩劍,仔細的端詳起來,臉上洋溢著笑容。
卻絲毫不知,死亡,已經悄然而至。
夜幕中,兩道身影在魏軍打大營中穿梭,兩道身影相隔數百米,前面的自然是玄剪,而后面的,自然就是徐凡了。
因為怕被玄剪發現,所以徐凡從始至終都跟玄剪保持著一段距離,這段距離足以讓玄剪發現不了他。
更何況,徐凡對自己隱秘氣息的功夫,還是有些自信的,玄剪要是隔著幾百米都能發現他,那徐凡覺得趙高應該退位了。
當看到玄剪進入魏忠所在的營帳后,徐凡停留在了不遠處的一頂營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