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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賓利風馳電掣地在道路上疾馳,車內的張之蘊就像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左看右看。
“你在看什么?”
陳瑾瑜握著方向盤,看了一眼后視鏡,奇怪地問道。
“我得提前觀察觀察,以后買這個牌子的時候也好有個準備。”
張之蘊風輕云淡地說出這句話,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搖錢樹”在手,等多升幾級,什么逼裝不得?
“噗,那你可要加油了!”陳瑾瑜被張之蘊成功逗笑,轉而又問道:“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胃受得了嗎?”
“你知道六脈神劍嗎?”張之蘊挑了挑眉,反問道。
“知道啊,那不是里的功法么。”陳瑾瑜愣了愣,不明所以。
“小生不才,正是六脈神劍第六十六代傳人,今晚的酒,其實都被我用劍氣逼出體外了。”他一板臉,正襟危坐,嚴肅地說道。
“賤氣?”陳瑾瑜不知想到了什么,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確實挺賤的。”
張之蘊:“???”
陳瑾瑜輕笑了一聲,悠悠望著前方,柔聲道:“今晚謝謝你了。”
“謝什么?”張之蘊莫名其妙,怎么一言不合就開始道謝了。
“謝謝你又讓我看到一場這么精彩的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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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御景觀園內的某處獨棟別墅里,李燕摔倒在光潔的大廳地板上,捂著臉頰,不住地擦著眼淚。
她的面前站著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一身得體的西裝也遮掩不住身上的兇橫。
“你這蠢貨!怎么又和那個該死的實習生打起來了?!嫌我丟的臉不夠?!”中年男人揉著微微有些發麻的手,看著李燕的眼神就似看著一個廉價的物品。
“是...是你讓我去訓斥他的...”李燕強忍著淚水,委屈地辯駁道。
“蠢貨!真是蠢貨!”中年男人直接一腳就踹了上去,嘴中罵道:“我再三強調過,你只要擺個態度出來,讓大家看到就行,誰讓你真的和他吵起來了?這點情緒都控制不了,真是廢物!”
踹完一腳,中年男人似是覺得不夠解氣,在李燕驚恐的眼神下,拉著她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提起來,又是一拳印在她的肚子上。
“我真搞不懂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屎?你上周無緣無故跑去公司群挑事做什么?你知道這一周劉晉有多得意嗎?!”
罵完,又是一拳打在李燕肚子上。
李燕被連著兩記重拳打的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情緒終于崩潰了,大哭道:“上周還不是你大早上的就打我!我沒地方發泄,能怎么辦,只能去找實習生的麻煩。我是蠢,是沒腦子,但你若是對我好一點,我也不會做出那么出格的事。”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中年男人眼睛一瞪,又是一腳把李燕踹到了地上:“我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供著你,你還怪我對你不好?你走出去看看,多少女人羨慕你身上的名牌包包,多少人眼紅你的豪車和別墅,你竟然還不知足?!賤人!”
“我...我只是想要一點尊嚴。”李燕捂著臉,躺在地上“嗚嗚嗚”地哭著。
“尊嚴是吧,想要尊嚴,你就給我生個兒子。”中年男人邊說,邊開始解皮帶,然后不顧李燕的反抗,壓了上去。
在一陣又一陣的晃動中,李燕不再反抗,她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仿佛自己只是一個提線木偶。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的人生會是這樣?
淚水就像斷線的珠子,滴滴答答地砸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