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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時,已經接近夜晚十點了,張赤遠和周旎還未睡覺,正坐在大廳里看著電視。
“小蘊?”張赤遠看到張之蘊進來時衣服竟是濕漉漉的,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紅酒味,不禁皺了皺眉,問道:“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哦,跟人鬧著玩呢,被倒了一頭酒。”張之蘊隨口應道。
他被吳青山砸了一酒瓶的事,并不想讓父母知道,反正自己沒事,說出來也是徒惹擔心罷了。
“玩什么這么大,直接往頭上倒酒?小蘊,你是不是交了什么狐朋狗友?”張赤遠面容一肅,質問道。
“爸,你想多了,我哪來的機會去認識狐朋狗友啊,不說了,我先去洗個澡。”張之蘊匆匆了回了一句,就朝著衛生間走去了。
“哎,你...”
張赤遠還要開口說些什么,結果直接被身邊的周旎出聲打斷。
“閉嘴!”
“老婆,他這明顯不對勁吧...”張赤遠有些不服氣了,少見地頂撞道。
“我生的兒子,我自然相信他。”周旎說著,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他:“倒是你,你交的狐朋狗友需要我再給你念出來嗎?”
“呃...”被周旎這一頓嗆,張赤遠縮了縮脖子,噤若寒蟬。
...
張之蘊洗了個澡,就舒服地鉆進了被窩里。
忙活了一晚上,他屬實是有些累了,至于要怎么對付林成武,等明天再說。
結果還沒閉上眼,手機就收到了一條信息提示。
是陳瑾瑜。
【懷瑾擁瑜:你晚上又搞事了?】
【全球懷蘊:咦,你消息怎么這么靈通?】
【懷瑾擁瑜:什么啊,我們這邊群里都傳瘋了,還有人說你有金鐘罩鐵布衫呢!】
【全球懷蘊:唉,我本以為只要低調一點,就不會被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所發現,沒想到我還是錯了,果然優秀的人,就算在糞坑里也是能發光的。】
【懷瑾擁瑜:噗!你這句話是在損云華還是在損自己啊。】
【全球懷蘊:反正差不多就是他們說的那樣,一個婊子慫恿一個傻子來打我,結果被我輕松雙殺。】
【懷瑾擁瑜:恩,那你知道嗎,那個陳菲兒和林成武,我其實是有聽到一些流言的。】
【全球懷蘊:謝啦,我已經猜到了,倒是你,我來云華這段時間正事沒干多少,禍事倒是惹出一堆,你作為云華的大小姐,怎么還跑來給我傳遞情報,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么?】
【懷瑾擁瑜:大概是因為,你比云華重要那么一丟丟吧。】
噫,這話說得,好曖昧啊。
張之蘊臉上一喜,手上就跟結印一般迅速打過去一行字。
“那云華在你心里,分量有多重?”
那邊默了默,回復了過來。
“毫無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