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樓是靖安城有名的酒樓,由于極佳的地理位置,加上出色的菜品和環境,吸引了無數前來的達官貴客。
那位嚴家的世子所說的位置就是這里。
此時的林染就站在這瀕臨河邊的五層高樓建筑,裝飾奢華典雅,無不透露著一磚一瓦間都是金錢的味道。
“哈哈,原來林兄是來的這般早啊!”
就在林染駐足觀看著這古代高樓建筑的時候,一聲爽朗的笑聲從身后穿了過來。
他一回頭,便是看到兩名一高一矮面對笑容快不走來的男子。
高的男子是嚴家的世子嚴建白,面目較俊秀,穿著身華麗錦服更是顯得瀟灑帥氣。
而旁側的青年就是鄭家的鄭學林,氣質稍微顯得普通一些,一身綠袍繡衫,面色紅潤。
這兩人交情已久,此時結伴而行,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除了在林染看來,這根本就是狼狽為奸。
“嚴兄真是好久不見了。”
林染微笑著走上前,然后順手拍了一下嚴建白的肩膀。
嗯?
沒什么反應。
林染繼續微笑著又拍了一下。
然而還是沒有。
這下嚴建白感覺林染有些古怪。
然而林染卻是繼續保持著尷尬到飛起的笑意,繼續拍了一下嚴建白的肩膀。
只是這次收回手掌時,卻是微微一頓,然后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此時的嚴建白卻是看著對面舉止有些的林染,眉間不經意地蹙起了眉頭。
若不是看在人傻錢多的份上,他會跟一個沒有地位的上門女婿做朋友?這年頭又傻又能結賬的人不多了。
眉頭微轉,他臉上繼續掛上爽朗的笑意。
然后看著那位冷家贅婿拍了下他身邊的鄭學林。
看著腦海中多出來的兩條圖譜,林染很是滿意,尤其是那位嚴建白,捕獲的技能卻是嚴家耐以成名的玄品功法纏絲刀。
名字含刀,卻不是刀法,而是以真氣凝聚刀芒攻敵,雖然修習到氣道九重真氣外放才能發揮最大威力,但算是極為不錯的功敵手段了。
嗯,將這功法默抄下來,再賣出去,還是能值不少銀錢的。
渾然不知家傳功法已流失的嚴建白,心里覺得這冷家贅婿如同傻子一般,卻不知那位冷家贅婿心里亦如是。
招呼打過之后,三人抱著不同的心思一道踏入春雨樓。
不同于一樓的大廳廳堂,二樓雅間的環境更顯清幽,當然,花費上也是不同凡響。
根據以往的記憶當中,林染回憶起前來這春雨樓的幾次,每次所花費的差不多在五千銀錢左右。
相當于靖安普通子民一個月的開支,春雨樓的消費程度可想而知,更別說那三樓的甲字號雅間了。
那其中的花費都是按金元計算,一個金元等于一百的銀錢,一頓飯下來數百金元甚至是靖安普通子民一年的消費。
林染是沒上去過,春雨樓也不輕易開放,據說是為了應對一些身份尊貴,或者修為強橫的客人。
前身的智商或許有些問題,也或許是陷入某種情節太深,沒有認清眼前兩人的真面目。
在旁觀者清的角度上,林染翻看那些前身的記憶,雖說這兩人常常打著傳授林染怎能解決那位冷家小姐的辦法,然而實際上大部分都是空談之言。
名義上是好友,實際上背地里還不知道是如何看待于他,甚至林染還惡意地懷疑,對方是不是有著那東威侯世子安修岳的授意。
雖然可能沒有關系,但這次的前來,恐怕依然打著慶祝名義實則來騙吃騙喝的舉動。
只是如今林染可不想讓對方如愿。
雅間中品茶交談,自然又談論到未知人士拍林染后腦勺的事情。
“放心吧林兄,要是找到那位拍你后腦的罪魁禍首,我定讓他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