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啊。”陳默不屑的道。
錢家豪不禁嘲弄的笑道:
“陳老師就是我們關院長請來的特聘,一年都坐不了幾天班。
你還想告他?呵呵……”
“小輝,給老子閉嘴!!!”
吳輝的父親吳仁義黑著臉呵斥道:
“你是覺得自己丟臉丟的還不夠多嗎?
得了花柳病還敢在這兒跟人家懟?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爭氣的玩意!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你弄墻上!”
“爸……我……”
吳輝一臉憋屈的還想反駁。
結果吳仁義一巴掌就甩過去了!
緊接著,吳仁義扭頭對陳默陪著笑道:“陳大夫,實在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希望您別跟這個不懂事的家伙置氣,不值當的。”
陳默見吳仁義不護短,態度還如此端正,他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大叔,您過來我給你瞧瞧吧。”
吳仁義聞言一愣。
錢家豪卻是拍了拍吳仁義的肩膀,恨鐵不成鋼的道:
“還不快過去啊?
我們陳主任什么疑難雜癥都能治得好,他就在這兒坐班七天,能讓他老人家出手,算你走大運了!”
“啊?!哦哦哦,好!好!”
吳仁義立刻走到陳默面前,想卷起自己的上衣,卻被陳默阻止道:
“大叔,我只需要把脈就行了。”
“啊?我這是漸凍癥,您不需要觀察我的肌肉萎縮程度嗎?”吳仁義道。
“不用。”陳默淡淡道。
吳仁義將信將疑的將胳膊伸出。
陳默利用三寸診法,為吳仁義把脈診療。
診療完了之后,陳默道:
“大叔,您這確實是漸凍癥,而且程度已經相當嚴重了。
再這樣發展下去,不出兩年,您就會四肢肌肉完全萎縮,呼吸困難,最后就是器官衰竭,乃至死亡!”
“如果是早期,吃力如太這種藥,再配上免疫療法,或許還有點用。
可惜您這個程度,力如太已經不好使了。”
吳仁義眼前一亮。
之前他其實還是不太相信陳默的。
因為他實在太年輕了,而自己這病又幾乎是不治之癥。
可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夠通過把脈把病情說的絲毫不差!
這可真是有兩把刷子!
吳輝忍不住點點頭道:“對,之前我們去看西醫,那邊的大夫也是這么說的。”
“陳主任,我這病,咱們中醫能治嗎?”吳仁義眼中帶著希冀的看著陳默問道。
“能治的大叔。
您跟我過來,把上衣脫掉,趴在床上把后背露出來。”陳默道。
吳仁義想也沒想就照做了。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陳默取出了一套銀針。
所有人瞬間一愣!
這是要針灸嗎?
可是針灸能治得好漸凍癥?
哪怕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等諸多中醫精華都沒有記載任何有關漸凍癥的病例啊!
陳默想了下,開口道:
“錢主任,玉潔,小岳,你們跟我過來看我施針。”
其他人都沒學過針灸,沒有基礎,陳默想教也教不了。
聽到陳默叫自己的名字,三人全都一哆嗦!
激動的臉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
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