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季傾安使用金手指之后,不知為何突然暈厥過去。
醒來之時,小玢正在用毛巾沾溫水輕柔的替她擦洗面容與肌膚。
她迷蒙著睜開眼,只覺得全身酸痛,季傾安心下感嘆這古代人沒鍛煉身體就是不行。
暗想著,等天氣好點,就要天天去鍛煉一下身體。
見季傾安已然蘇醒,小玢收好毛巾,置于木盆中:“小姐,你終于醒了,怎么會突然暈過去?嚇死奴婢了。”
季傾安看過去正好對上小玢一雙滿是血絲的眸子,她滿臉都是疲憊,季傾安心下一緊,內心有些動容,好在身邊還有這丫頭倒是真心待她。
她支撐著坐起,小玢見狀拿起枕頭置于她身后,坐定,季傾安聞聲詢問出口:
“我睡了多久?”
小玢強撐著睡意,輕聲回復:“回小姐,兩日。”
兩日啊,有些長了。
她皺皺眉。
“這兩日府內可有變故?季樂思與二夫人可有找麻煩?”
“沒有,按理來說,二小姐的性子是肯定向二夫人告狀了的,只是不知為何不像以往一般,這次仿佛何事都未發生過一樣,并未來找麻煩,真是好生奇怪。”言語之間,小玢充滿了好奇。
季傾安對于這個結果卻是也有些意外:“那二夫人是有幾分心機的,這次居然沒來找麻煩?”
記憶中,這個繼母二夫人最為善心機,原主母親便是因著不愿玩心眼,因此一命嗚呼。
小玢一陣訝異,“那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嗎?”似乎不太符合二夫人往日行事風格。
聞言,季傾安輕輕搖了搖頭,眸色一沉:“不會,她定會想其他法子對付,這幾日,我們行事要格外注意,切勿被抓了把柄。”
對于季傾安的一番話,小玢一陣訝異,往日的季傾安行事小家子氣怯弱,因此被欺負了也從不言語,自從雪地之后,似乎變了許多。
二人探討了許久,終究沒探討出個所以然來,探討過程中,季傾安肚子不爭氣的響了。
季傾安聞聲不好意思一笑,小玢忙去廚房取了煮的小米粥過來:“是奴婢服侍不周,餓著了小姐。”
對于這次暈厥原因,季傾安在夢中找到了緣由。
夢中,那白發老頭入夢,依舊是那一副欠打的模樣,輕撫著自己下巴的一小撮白胡子,“這是老夫給你的穿越金手指,只是這金手指一日最多僅能用一次。”
“一直這樣?”她有些不死心,一次哪能夠啊,“這種金手指不應該不受限制嘛?”
白發老頭執著一根金杖,金杖上蟠龍錯布,栩栩如生。
然而,他卻伸出金杖朝著季傾安就是一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