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心不足蛇吞象,這要是你能隨時用,那你不失去了享受穿越的樂趣?切記,這金手指一天只能用一次。”
痛的季傾安一趄趔,她狠狠一瞪:“你自己怎么不來?你要是不給我一天用兩次金手指機會,我就不干了。”
說話間,她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樣子。
白發老頭怒目圓睜:“好啊,反正不干了你也回不去,除非你完成任務,你要是不想干了,我換人就好了,老夫像是缺人的?”
說罷,白發老頭還不在意的擺擺手,絲毫不在意季傾安的威脅。
季傾安傻眼了,感情自己還不是必需品,沒完成任務還回不去?這不是虧本買賣嘛?
“別這樣啊,我就是玩笑話,既來之則安之嘛。嘿嘿嘿。”季傾安近乎諂媚的笑著。
實際她內心一陣怒氣正無處發泄,而白發老頭身子慢慢變得透明,最后只聽他蒼老的聲線忽遠忽近的傳來:
“丫頭,你若是好好表現,老夫給你兩次金手指也是未嘗不可。”
因著之前傷勢很重,季傾安不能直接表現自己痊愈,怕被人懷疑,于是待到又過了兩日,她才初下床,就命小玢陪著自己出門走走。
天知道她躺床上這兩天,差點沒把自己躺瘋。
而與此同時,季樂思母女一直也在謀劃著陷害季傾安的方法,之所以幾日不去報復,是因為開年之際即將到來,張新春忙著為季河君與季樂思準備新的衣裝飾品,因此沒來得及。
但是她給了自己女兒一個保證。
“在這場宮廷宴會中,我會為你奪回四皇子正妃位。”
這日丞相季河君上朝覲見歸來,還未食早飯,不過張新春早已命人擺好飯菜,只為坐等夫君回來。
季河君寵愛張新春這么些年,自是不僅僅由著她相貌家事,世上美貌家事好的比她多了許多,方馨便是其中一個,也不是因著為他生下季樂思。
因此張新春能受寵這么多年,除了這些,自是能讓他感受到家中溫情小意。
這么些年,張新春一直細心服侍,為他操持打理好相府,相府能有今日的井井有條張弛有度有新春一半功勞,因此即使他明知張新春欺負季傾安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認為,季傾安受委屈相比相府穩定,不過是九牛一毛。
在王嬤嬤的帶領下,他入了房間,上好的紅木桌上擺著好幾道美味佳肴,定情一看,皆是他所喜愛之物。
張新春親自伺候著季何君更衣,隨后將朝服掛起,下人已經準備就緒,季何君等著張新春坐下,她很是無意的替季何君夾著飯菜,就連魚刺也是全替他剔除方才置于他的碗里。
絲毫沒有丞相夫人的高高在上,仿佛他只是他的天,仿佛她們只是平民百姓。這么些年,季何君早已習慣了她的伺候,當張新春再次將一坨剔除刺的魚肉放進季何君碗底時,方才悠悠的開口:“相爺,今日累不累?”
“與往日無差。”他緩緩的吃著。
聞言,張新春方才繼續開口:“傾兒不日將嫁與四皇子,這本是一件大喜事,然傾兒性子你我皆知,如今傾兒若是嫁去,恐怕會免不了責難,隨后被打入冷宮,這也只是委屈了傾兒,然妾身最為擔心,皇上因此降罪于相府。”
張新春說這一番話自是臉不紅心不跳,仿佛真是仔細的替季傾安考慮一般,果不其然,季何君在聽到她所言之后,頓時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