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瞧,張新春面色慘白,無一絲血色,她卻還是揪著季河君衣袖:“都是臣妾的錯,別與傾兒計較了。”
季傾安冷著眼瞧著張新春這演技,嘖嘖出聲:“演的不太像,要是血再多點就真了,這一點點血,會有多嚴重?”
這話一出,張新春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滾,逆子,逆子!”季河君怒氣沖天。
“還不叫大夫來?都是吃飽了沒力氣干是不是?都不想活了是不是?”他朝著身邊下人就是一吼。
一下人顫顫驚驚的開口:“相爺,已經有人去了,如今應該在路上。”
嘖嘖嘖,季傾安覺得戲也看完了,也沒意思了,于是微微屈膝行禮:
“爹爹開心就好,傾兒祝愿爹爹家里彩旗飄飄,頭頂綠帽不倒,傾兒就不耽誤二夫人演戲了,先告退了。”
她都說的如此明顯了,這季河君還是不相信,她還能說什么?
那就只能祝他戴綠帽子快樂唄。
第二日一大早,季傾安睡到晌午才起來,每次手撕白蓮花虐渣之后,她都會睡的格外的好,今日更是不例外。
昨夜的事故已經被季何君嚴鎖消息,她也不知后面發生了什么情況,不過猜也猜得到,也就是大夫來了,止血了唄。
見季傾安清醒,小玢伺候完洗漱之后,便眨巴著眼睛湊了過來,“小姐,英勇!”
昨夜,她本欲出去為季傾安添加些炭火,結果一出門,就暈了過去,之后再發生什么,她也記不起來,只是今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暈乎乎的。
還是尹航告訴她發生了什么。
季傾安擺擺手:“英勇個鬼,對那張新春沒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沒意思。”
小玢搖搖頭,“不不不,這只是第一次對招,明顯小姐贏了嘛,對了,小姐。”
小玢賊兮兮的笑著,季傾安護住胸口:“你小妮子想干嘛?”笑的這么賤兮兮。
“哎呦,小姐,我給你帶了個好消息,小姐等著哈。”
說完,小玢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那腳步輕快無比,看的季傾安一愣一愣的。
這大早上的,發什么瘋?
沒過多久,小玢端著幾盤吃食,外跟著一個老婆子走了進來,二人都走的飛快。
小玢與老婆子一起擺好吃食,之后,便笑嘻嘻的將老婆子拉到了季傾安面前:“小姐,這位是徐嬤嬤,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