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自己這個二妹妹這個小心思,季傾安也是真的想笑,她什么時候看起來像怕季河君的?
“你別亂給我扣屎盆子,我都無人可用,哪來的人盯你梢?你怕不是有妄想癥吧?二妹妹,有病就得早些救治,不然晚了可就來不及了。更何況我有沒有才藝關你何事?外頭人不是都只知曉你季樂思嗎?我此去又不打相府嫡女旗號,我看中的只是那五百萬銀票。”
“你不打著相府名號最好,等下丟了爹爹的臉面,省的被別人說道。”
季河君已經越走越近,她只瞧了一眼繼續說著:“我后院都被停了供給,現在飯都吃不上了,幾個人每天都餓著肚子。可憐的很,我若不想些法子,怎么天天吃飽肚子?我餓著自己沒關系,餓著我后院的人就罪過大了。”
她這話是故意指桑罵槐,故意叫季河君聽到,反正她對她這所謂的父親沒有一丁點感情。
“逆子,你這是怪為父?若不是你凈干出些出格的事兒,我何故停你供給?”季河君面色低沉,狠狠地瞪著季傾安。
他現在對這個逆女厭惡的緊,自從那日宮宴結束之后,別人都說他輕嫡重庶,個個看他跟他像什么似得,他一走近就四下而散,他一走開又不聚而攏。
他也是無語了,尤其是眾人知曉太子申請退婚一事之后,眾人看他眼神又變了。
就像他是什么可憐鬼一樣,都是帶著惋惜,那個太子妃的父親柳尚書更是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她肩膀:
“季老兄啊,不要怨恨太子,他只是只鐘情我閨女罷了,他們自小青梅竹馬長大,感情好的很,俗話說的好哇,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此次被退婚吧,也是個好事,這樣我們老哥倆啊還是兄弟,要我說,你就直接把心思寄予你嫡女身上得了,雖說嫡女是沒什么才情吧,長相丑陋了點,但是好歹是被皇后娘娘看重的,這可是她三世修來的福分,你那庶女,雖說相貌艷絕才情過人啥的,但是命不好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他眼睛睜的溜圓,差點就要反駁,季傾安丑嗎?季傾安還真不丑,不過沒什么才情倒是真的,這話她還是憋住沒有反駁。
在場的官員都在豎著耳朵聽著,他一反駁,不就給季傾安那逆女改換了形象嗎?
不不不,這可是得不償失的事。只是這柳尚書這豬嘴里還真是吐不出象牙來。
所以最后,他也只是呵呵一笑,以示不那么尷尬。
郁悶得要死回到府,這還沒進門呢,就聽這逆女大逆不道的話語又傳了過來。
他瞧著這相府外頭不時探出個頭聽兩句竊竊私語的百姓,就著實傷腦筋。
他想著就狠狠瞪了一眼季傾安。
“身為長姐,不知禮讓妹妹,不知尊敬長輩,沒點教養,我養你這么多年,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季傾安只當沒有看到,你瞪我隨你瞪,瞪出來個斗雞眼來都不關我事兒。
“我良心被沒被狗吃掉我不知道,但是我這沒教養的事兒,這就要問問父親怎么教育我的了?我這自小不被重視無人管教的可憐蟲,能有教養那才是奇怪了。”
反正她臉皮厚,季河君不要臉,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