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說著就要拉著季傾安走,她連忙攔住:“安老,我這意思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先見面,你說萬一發現云清王很丑,我還想成親嗎?雖然現在這婚事改不了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我也是喜好美男子的。”
她說這話有些焦急,聲音也拉大了些許,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皆怔。
云清王很丑?開玩笑吧?
連同著暗處那個偷窺者臉黑的跟什么一樣,暗羽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陸清澤就是回頭一腳送過去,暗羽被踹了個腳朝天。
“錯了錯了,殿下。”暗羽強憋著笑容不發,臉卻憋的通紅。
安老聞此言,便知季傾安是真的不想見陸清澤,同時也意識到了二人沒有見過面。
不過不對啊,他方才看到那小子從這丫頭房間出來的,怎么還不認識呢?莫非是隱藏身份?
想到此,安老瞧著手中古箏眼睛一亮:“丫頭丫頭,你不想見澤小子吧?”
季傾安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想不想。”
“那你收著我這古箏。”安老開始套路。
“不行不行。”季傾安再次拒絕。
“那你去見澤小子。”
聞言,季傾安連連擺手,忙說著:
“那我還是收著古箏吧。”季傾安臉哭得跟苦瓜似得。
安老樂呵樂呵的將古箏塞到了她手上。
隔壁,陸清澤已經停下了窺望的動作,暗羽也已經爬起站好。
陸清澤回過頭,很是疑惑的詢問:“本王有那么可怕嗎?”
“沒有沒有。”暗羽連連擺手,實際心下驚的很,那不是可怕,那是相當可怕了!可這話他不敢說。
真是憋屈!他撇撇嘴。
而另一邊,剩下的客人也散了。
季樂思氣呼呼的就沖出了包間,上了馬車,她倒要看看,那季傾安如何回去?
而芬芳,卻留了下來,她要為季樂思收拾爛攤子,季樂思在外頭給人的印象妥妥的大家閨秀,溫婉得很,可這個包間內,被她破壞的一塌糊涂。
芬芳頂著一張滿是巴掌印的臉,把門拴緊,就開始清理起來。
而季傾安也沒有在映客樓多留,和安老嘮嗑了幾句之后,便也找了個理由離開。
出門時,就碰到了一馬車。
暗羽坐于外頭,大老遠的就朝她招手:“季大小姐!”
她走過去,便聽到里頭路一的聲音傳來:“上來吧,我載你一程。”
季傾安也沒考慮,毫不猶豫的踩著暗羽放置的小板凳上去。
上去后,她便從小木方盒中拿出一半銀票來,數了數,放進衣袖中,隨后把小木方盒遞給陸清澤:“喏,路一這是你的,我們對半分,你數一數。”
陸清澤卻只是緊盯著,不接也不說話。
“收著啊。”她那木盒撞了撞陸清澤手臂。
“不必了,我不缺錢,這一點點錢,我還沒放眼里。”陸清澤豪氣十足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