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安魔怔了,五百萬銀票還不多啊?她來這古代,相府下人,十兩銀子都是好幾個月的活計錢了,這人卻說一點點錢?
woc,大佬啊!季傾安心下一想,看來要多親近親近,這要是關系好了,等于找了個富二代朋友。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后也不再強求,而是打開小方盒子,將衣袖里的銀票掏了出來:“那你不要,我就自己收著了。”
陸清澤輕笑,卻不言語。
季傾安一偏頭,差點流出口水來,這男人也太帥了吧?要是是她夫君多好,這樣的美色,才不虧啊!
然而,馬車內卻沉寂了許久。
直到馬車在丞相府后門停下之時,陸清澤再度開口了:“見著你那未來夫君了嗎?”
季傾安搖搖頭,“開什么玩笑,沒見沒見,況且我是不會見的。”
“噢?”他表現得很好奇:“怎么感覺你好像很怕你未來夫君一樣?”
“那可不,云清王,你以為哦,皇家中人你不怕?”季傾安沒好氣的白了陸清澤一眼。
說話間,她已然鉆出來馬車,“今天謝了,下次有緣再見,到時我會來向你討要。”
說話間,踩著小板凳就下了馬車。
“喂,記得在云清王面前替我美言幾句。”
陸清澤掀開簾子,朝著外面步履輕快的女子叫喚,女子蹦蹦跳跳的,宛如蝴蝶仙子一般。
女子未曾回頭,只是伸手朝后頭擺了擺:“沒問題。”
映客樓一年一度茶會就這般緩緩拉入序幕。
回去途中,暗羽駕車的速度加快許多。
回后院后,小玢抱著古箏盒就入了房間,隨后她將古箏盒放入原主娘親陪嫁的紅木箱子中,放入之后,小玢便上了鎖。
她讓小玢拿著兩百兩銀票去了那亦如裁縫鋪,將之前欠著的銀兩還上,又要小玢去市場采買了一番,買了許多好菜。
她沐浴完畢,把那華府更換完畢之后,也差不多開飯了。
夜晚,后院里頭熱氣騰騰,主子下人齊坐一桌,吃的不亦樂乎,全程,小玢一直在和徐嬤嬤與尹航描述著白日里頭季傾安的表現。
說到激動處,小玢手腳并用,手舞足蹈。
季傾安本來最開始還想攔著攔著的,但是實在是攔不住,也小妮子太激動了,“小姐,你就別攔著我了,你們是沒看到,那二小姐往日里跋扈得很,往年總能拿到些名次,總是給相爺掙足了面子,今日這一過,怕是會格外在意小姐吧?”
她越說越覺得是是真的,季傾安沒有說話,她腦子中浮現了季河君作為原主生父,在原主一次次對父愛親情升起希望之時,是這所謂父親季河君,一次一次將她打入更深深淵。
直至,再也爬不起來。
她不再說話,只是埋頭苦吃。
后院一片其樂融融,然而相府前院,卻是不得安寧。
第二日,京城內外,全部轉了風向,皆傳丞相府嫡女沉浮十幾載,頂著萬般罵名與毀壞形象的名聲十幾載,一朝轉換形象。
這時,人們方才知曉季傾安是相貌傾城絕顏,才華蓋世無雙,更受四殿下看重,許多在映客樓瞧見季大小姐模樣的才子佳人,皆贊不絕口。
民間傳言映客樓說這次茶會這是下了血本,不但花重金請紅葉娘子出面,還隱身許久的安老也現身,送出了千年古箏,居然還了云清王。
眾人津津樂道昨日茶會場景,大家紛紛猜測,眾說紛紜。
而丞相府老夫人,便是迎著這一番猜測與贊嘆中,回了京城,回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