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怒罵訓斥如火如荼進行,而尚書府里頭,昏迷許久的楊洛東,總算是蘇醒了。
蘇醒時,他感覺自己下頭隱隱發痛,動一下都感覺扯著扯著一樣。
然而他對于那日記憶已然沒有印象了,只記得他撲向季傾安時,季傾安朝他撒了一把白灰。
那白灰撲面而來之時,他感覺眼前一黑,便再沒有了記憶。
那這下頭這么疼痛,莫非是成了?楊洛東開始沾沾自喜,果真是雛兒就是不同,擠著擠著發痛。
看來季樂思交給他的任務完美就是完成了,只是為何完全沒有印象呢?
這時,房門大開,一梳著雙螺髻,圓圓臉的丫鬟推門而入,走至床邊時,才發覺了這楊洛東的蘇醒。
丫鬟見狀,連忙跪下:“少爺,您醒來了?感覺怎么樣?”
說話間,眼神卻一個勁兒的瞟著楊洛東的子孫跟處。
一副想說話,又不敢說話的樣子。
楊洛東只覺得奇怪,這丫鬟名為青草,是專門伺候他的丫鬟,這丫鬟往日里頭,也是對他有些意思,平日里頭進來時也總是一副無比嬌羞的模樣。
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要上下其手一番,雖未做到最后一步,卻也是滿足了他的獸yu。
偏這丫頭對此也是樂此不疲,往日也總是故意送上門來,模樣倒是尚可,只是身子倒是發育甚好。
實在是惹人歡喜,若不是楊氏管的嚴厲,他恐怕早就將這丫頭收入房中,夜夜笙歌。
今日,這青草進來時,全然失卻了往日的模樣,而且詢問的話語也很奇怪。
他不就是與季傾安歡好了嗎?為何還問他感覺怎么樣?
楊洛東搖搖頭,“感覺怎么樣倒是沒印象了,只是舒爽是應當的!”
此言一出,那丫鬟神情愈發奇怪了:“少爺確定舒爽?”
楊洛東點點頭:“確定啊!”
“少爺……”青草“哇”的一聲就開始大哭起來:“少爺,青草只恨未能早些將這副身子交與給少爺。”
“無妨啊!”楊洛東想起身,只是一動就痛,只得放棄,于是他伸手撫摸上青草的臉頰:“等本少爺好了,再交與給本少爺也是一樣的。”
“少爺不要安慰青草了,少爺……青草知道你難受……”青草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面起來。
哭的楊洛東一手的眼淚,擦都擦不贏,于是楊洛東便有些嫌棄的抓住了青草的衣裳,同時借機把滿手眼淚給擦了個干凈。
只是表面上還是要表現出心疼的模樣來:“別哭了,傻丫頭,我會心疼的。”
楊洛東懂得一手抓人心的好手,他知曉自己何種模樣最為深情,知曉如何才能得到女人心。
果不其然,聽的青草眼淚汪汪,跟河水決堤了一樣:“少爺,你真好,就算子孫跟沒了,不能人道了也沒關系,青草是不會嫌棄你的。”
“你說什么?”楊洛東聞之一震:“什么叫我子孫跟沒了?什么又是不能人道了也沒關系?我子孫跟哪兒沒了?”這都哪跟哪啊!
“少爺,你……你還不知曉嗎?”
楊洛東聞之竟然忍著痛意,坐起了身子,低頭一瞧,這胯下涂著厚厚的藥膏,結了一層血痂。
原本應該傲然挺立的地方,突然空了。
空了……
楊洛東眼睛直瞪瞪的瞧著,他感覺自己要不行了,他偏過頭詢問:“青草,我也不是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