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搖搖頭:“請少爺節哀。”
節哀?
楊洛東白眼一翻,人直挺挺的倒下了。
因為接受不了自己一夜醒來成了太監,他暈過去了。
“少爺,少爺……”青草嚇蒙了。
而彼時,院內屋頂上一塊瓦片,悄然掩蓋住。
一男子著一身黑衣,躲人耳目,便離開了尚書府。
彼時季傾安初從睡夢中醒來,她來這云清王府之后,連睡眠質量都變好了,天天能睡到日上三竿。
剛洗漱更衣完,那黃小元就回來了。
“情況如何?”她揉著惺忪的睡眼,還打著哈欠。
黃小元聞言樂呵呵的將所見道出:“王妃,我去瞧了許久,這楊洛東終于是是醒了,他醒來時還不知道自己成為個閹人了,還拉著他那丫鬟準備親親我我,結果一知曉自己廢了,她兩眼一瞪,又暈過去了。”
說完,還沒忍住笑出了聲:“王妃你也真是狠,那玩意全給人家割了,這楊洛東不暈過去才怪。”
聞言,季傾安愣了:“全割了?我沒有啊。我就是把刀子正好放中了地方罷了。”
“那我就不知曉了,他那襠那是真空了。”黃小元無奈的擺擺手。
正巧這時,陸清澤從外頭回來了:“王妃,本王回來了。”
一路風風火火,很快便到了季傾安眼前。
“在說什么呢?自外頭就聽到了你們爽朗的笑聲,怎么笑成這樣了?”
季傾安便很是疑惑的開口:“王爺,尚書府家那公子,我明明只是把刀子甩上去了,怎么那玩意兒都沒了?”
陸清澤一臉得意的開口:“我見那刀子太可怕,我便把刀子拔出來了,好像手抖了一下。”
說完,陸清澤一臉無辜的擺擺手。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可以。”季傾安沒忍住笑出了聲。
季傾安咯咯直笑,小中途黃小元退了出去。
陸清澤又將今日的好消息傳給了季傾安:“今日尚書府大房沖上你丞相府了。”
季傾安眨巴著眼睛:“打起來了?”
陸清澤搖搖頭:“沒有。”說完,便是用驚奇的神色說著:“咋感覺你巴不得打起來似得。”
“那可不,看戲誰不喜歡?王爺你不喜歡?”
“本王也喜歡。”陸清澤點點頭:“不過現在戰況確實有點激烈。”說完,便嘖嘖出聲。
“怎么個激烈法?”季傾安可驚奇了,“是要丞相府砸了?還是把丞相府燒了?”
陸清澤繼續搖頭:“還都不是。”
“那是什么?你倒是說啊,磨磨唧唧個沒完。”季傾安氣的不行,“哪有你這種說一半留一半話的。”
“你急什么?那尚書府大房楊氏,把你二妹妹拖回尚書府了,你不去看看?”
“嗯?我那爹和那繼母沒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