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話還沒說出口,陸清澤就制止了:“季丞相,先不要著急,晚些再搬進去,先去丞相府里頭把銀票給本王準備好嘍,到時候本王親自吩咐人給你搬。”
季河君剛想說一句,不用了,然而,瞧著陸清澤那些個眼神,季河君只得咽了下去。
“季丞相,快進去吧,要不或者通知你夫人送出來也是可以的!”陸清澤又提出了第二個解決方案。
季河君連連擺手:“不必不必了,我去里頭拿銀票去!云清王殿下,你可要進府里頭坐坐?”
陸清澤點點頭:“不必了,本王在外頭等著就好,你快些便是。”
季河君聞言也不墨跡,就連忙進了府中,這一進府里頭,正巧張新春準備往外頭走,見著季河君火急火燎的走過來,便連忙迎上去詢問著:
“相爺,您回來了?事情辦的怎么樣?”張新春是知曉今日發生了何事的,就連季河君今日出丞相府是為了什么她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因此見季河君這時候回來,張新春便急急忙忙詢問事情辦的怎么樣!
然而,季河君卻是面色有些冷意,他搖了搖頭,“快去給本丞相備一千八百兩銀票去,云清王殿下那個瘟神還在外頭等著呢!”
還來不及等張新春問一句發生了什么,季河君就匆匆往公中賬房走去。
張新春只得在后頭緊跟著,邊跟隨邊詢問著:“相爺,究竟發生了何事?怎么要這么大數目?前些日子為季傾安那小妮子修繕后院還花了不少錢呢?!怎的今日又要花費這么多?”
季河君卻是來不及與張新春多加解釋,他只想快點把云清王那個瘟神送走,于是乎他只是說了一句:“晚些時候我在告訴你。”
只要是今日太過于氣憤,他都不想談及此事兒。
去賬房取了一千八百兩銀票之后,季河君火急火燎的往丞相府大門口奔去,速度之快,就差跑起來。
張新春在后頭追都追不上,陣陣詫異,就跟后頭有什么牛頭馬面追著一樣。
陸清澤本來還在百無聊賴的頂著丞相府大門的那塊牌匾看,心下覺著這塊牌匾看起來挺高級的。
這邊廂剛在遐想中,就見季河君速度極快的走了過來,一來就將一千八百兩銀票往陸清澤懷里塞:
“云清王殿下,你快數數,這兒是一千八百兩銀票!”
陸清澤看都沒看,直接接過去,塞進袖子里,便又說道:“季丞相啊,快些將你府內人都召集到全院來!”
“這是為何?”季河君有些懵逼,這位爺又有什么操作?
陸清澤只說:“要你照做便是,問那么多做什么?”
季河君聞言便沒有在說話,而是迅速指派給管家,要管家將府內人都召集完畢。
很快,不出半刻,丞相府主子奴才三百口人,皆站在了前院,密密麻麻,站得整整齊齊的。
陸清澤就是在丞相府三百口人都站定之時,進了丞相府的,當時丞相府三百口人齊齊下跪行禮:“參見云清王殿下。”
陸清澤擺擺手,示意:“免禮。”
季河君與張新春、季樂思等人站在前頭,三百口人方才齊齊站起,也是有些壯觀。
陸清澤轉頭吩咐著暗羽:“去將馬車上所有牙刷牙膏都搬下來。”
九百件牙刷牙膏擺了滿地,堆成了兩座小山,且都是包裝齊整的物件,瞧不見里頭是什么玩意兒。
張新春看的一陣愣神,都不懂買這么多些這玩意是干啥,她也是沒有見過這所謂的牙膏牙刷:“這是什么?”
然而,沒有一個人回答,季河君瞧著那九百件牙膏牙刷落地,突然一陣不詳的預感浮上心頭,很是強烈。
只聽陸清澤指著一排的丫鬟說道:“來十幾個人過來,就你們吧!”
丫鬟聞言上前,在陸清澤面前站定,等待著陸清澤的吩咐。
只聽陸清澤接下來指著地上分開堆成小山的牙刷牙膏說道:“你們去將這些分發下去,每人三套,這可是你們丞相爺花大價錢為你們置辦的,說是丞相府里頭不論主仆,皆有三套牙刷牙膏,你們可要好好感謝丞相爺如此大方,這些個牙刷不但費用昂貴,功效也是極強,季丞相,本王瞧著這些個物件太多了,怕你分發下去太麻煩,直接給你一起幫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