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河君聞言,很是感激的瞧了太子陸云琛一眼,果然是自己挑上的女婿,就是這么讓人歡喜,瞧瞧這云清王,拽的跟瘟神一樣,對他一點都沒有作為岳父的尊重!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越發對比,季河君就越討厭起陸清澤來,只要是與季傾安有關的,他都自動劃分為討厭的人兒。
季河君當下決定,要多找些時間與太子陸云琛多加接觸,溝通一下感情。
“就是,季丞相,昨日里頭,那么多大臣都在那兒看著,都知道昨日里頭究竟是發生了什么的!”柳御史也是恰到及時的開口了。
經過一番唇槍舌戰(此處省略一千字,想象就好。)
最終,皇上陸齊治發表了解決方法:“既是如此,朕作為一朝皇帝,自是要為兒媳討回公道,朕宣布季丞相第一名作廢,排在季丞相后頭的大臣柳御史,成功免一周早朝!大家可以疑問?”
這話一出,無人反駁。
柳御史沒忍住跳得老高,還抱著季丞相的胳膊說著,“季丞相啊,老夫簡直是感謝你啊!若不是你的讓步,老夫都沒機會免一周早朝的。”
季河君面色跟吃了屎一般,陰沉的很。
今日,對于季河君來說真是個悲慘的日子,季河君下朝之時,整個人都是頹廢的。
然而,出了宮門口之后不遠,太子陸云琛卻很快追了上來,季河君還沒有問出怎么了?
太子就塞了兩張銀票過來,季河君數了數正好兩千兩銀票。
季河君震驚的抬頭:“太子此舉何意?這銀票是……”
陸云琛開口,那聲音中還是帶著幾分恭敬:“本宮聽聞了季丞相的事兒,很是為季丞相不值,因此,這些銀票,方才朝堂之上,本宮不好明著為季丞相你說話,這兩千兩銀票也就當本宮為季丞相做些事兒吧,畢竟以后也是岳父了!”
季河君只感覺自己被陸云琛要被捧著上天了,瞧瞧,這才是讓人歡喜的女婿啊!多么懂事兒!
季河君假意的推脫著:“太子殿下,微臣怎么能要呢?多不好意思,其實沒必要的!”
只是這話說倒是說的好聽,結果那銀票卻沒有要還回去的意思,假的可以。
而陸云琛深知季河君的德行,也是笑著說著:“那哪能呢?這些就好好收著吧!岳父大人……”
這話說完,陸云琛朝著季河君作了一揖。
瞧瞧,堂堂太子殿下,將來要繼承大統的太子殿下,卻對他如此恭敬,尤其是后面這一聲岳父大人出口,季河君直接樂開了花。
“岳父大人”多么好聽的四個字!
“太子殿下言重了,岳父大人這四個人如今微臣還受不起,可是折了微臣的壽了!”季河君扶起陸云琛,制止了他的作揖行為,實則他內心開心得很。
二人開始虛偽的客套著,客套著,看看誰裝的更好罷了。
成年人的世界,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都是比誰更會演戲罷了。
有時候,演的久了,便忘了自己是誰了。
“岳父大人受得起的,畢竟早晚本宮都是岳父大人的女婿,畢竟本宮很是心儀思兒姑娘。”
季河君握著太子陸云琛的手,溫聲說著:“太子殿下果真是宅心仁厚,微臣將樂思交與太子殿下手中,也是格外范放心了,畢竟微臣此生最為擔憂的也就是樂思能有個好去處了。”
“岳父大人放心,本宮一定會好生對待思兒的,只是朝堂那邊……”陸云琛也開始欲言又止起來。
季河君聽懂了這陸云琛的話語中的深層含義,“太子殿下放心,微臣一定不遺余力的支持太子殿下,只希望太子殿下能待我二女兒好一些。”
其實季河君在對待季樂思身上,是真的可以算是一個好父親了,從小給予季樂思最好的,季樂思想要什么都會想盡辦法為她得到,明明是個庶女,卻偏偏被寵成了嫡女一般。
季樂思性子張揚跋扈,這有部分原因,也是自小季河君太過于寵溺了。
又譬如如今,季河君再三叮囑這陸云琛日后照顧好季樂思便可以了,只要陸云琛照顧好季樂思,他就會不遺余力的支持著陸云琛。
其實在對待季樂思上面,季河君真的很是個只得夸獎的父親了。